后,应当会去寻求帮助。原公子,不知令堂高姓大名。”原小酒道“我娘,说来惭愧,我只知我娘姓李,不知她名字。”秦希姗忽然插嘴道“伯母姓李,就算是名门之后,也没法找啊,天下之大,李姓名门如过江之鲫,哪里去找?”
秦希姗话音落,张云之和原小酒各自叹气,秦希姗又道“分析了大半天,还是毫无头绪。你重病初愈,还是不要长途跋涉返回终南山啦,反正终南山上的孙道长已经知道你在武当派,且伯父伯母不管去了哪儿,早晚要回风蚀谷的,到时自然会有消息递过来。小酒哥,你说我分析的对么?”
原小酒被她一声小酒哥叫的心头酥软,好似有一只浑身带刺的扁刺蛾爬在心口,又痒又麻。张云之则敲了她一记脑袋,道“希姗,时辰不早了。南岩宫里有一处圜室,是我派前辈鹤鸣真人闭关之处,虽荒废多年,收拾一番也能静坐一夜,待明日再走。”
秦希姗惊道“什么,要静坐一夜?不成不成,我爬山累了一整天,可不去什么圜室里静坐一夜。云之姐,这南岩宫就没有客房么?”张云之道“你身后便是客堂,有一百零八间,本是我武当派接待居士、云游道人与宾客所在,后来被想要上山学武的山民占据,山民在我派看来同为居士,既然他们住下,便没有赶走他们的道理。所以,就成了如今这番模样。能有几间圜室给我们遮风便不错了,快走,还须得收拾一番呢。”
张云之去拉她手,秦希姗闪躲开来,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她转而跟原小酒道,“小酒哥,你住哪里?”
原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