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贵人,咱们又见面了。”
大武道:“咦,你是刚才那个男人。”公孙束道:“在下白马堂公孙束,与武当派掌教真人是结拜兄弟,见过两位小少侠。”
大小武一听到“与武当派掌教真人是结拜兄弟”这句话,顿时啊了一声,小武喜道:“你竟是张文之张真人的结拜兄弟?”公孙束厚着脸皮道:“正是。”大武也喜道:“听闻武当派掌教真人武功奇高,是江湖中一顶一的高手,你既能与他称兄道弟,武功是不是也特别厉害?”
公孙束还怕他不这般说呢,于是赶忙摆手道:“我怎敢跟张真人相比,只是,只是略有些功夫罢了,算不得什么。”小武拍手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公孙束道:“白马堂公孙束。”小武便道:“我们称呼你公孙大叔可好?”
公孙束颔首道:“那自是极好的。”小武又道:“我们叫你公孙大叔,你教我们几手厉害功夫好不好?不然我们又要被人家欺负了。”
公孙束眼露精光,道:“好,好,那自然是好的。二位是名门子弟,我只怕教不好呢。”大武道:“你与掌教真人是结义兄弟,怎会教不好我们。”公孙束道:“那,不知何时教你们呢?”小武叫道:“现在,就现在!走,我们去院子里罢!”
大小武将公孙束迎进外院,穿二门来到内院,但见那院子一角百十来只红绸礼箱堆放的整整齐齐,公孙束不由纳罕道:“这些难道都是给张嵛鹤张真人准备的寿礼么?”大武趾高气昂道:“那当然,我鬻薪堂武家来给张真人祝寿,自然要多多准备寿礼啦,这里可不止有金银珠宝,还有许多奇珍异草呢,不过我爹爹不给拆开,不然我一定要给公孙大叔瞧一瞧。”
公孙束犯了愁,他只知道帮主在武家的红绸礼箱里混进去三只藏着火药的箱子,虽然那三只箱子做了标记,可此时这些箱子全然堆在一起,那三只箱子到底在哪叫他如何分辨?难不成将这所有礼箱都烧了?火药箱子若是在最下边,怕到时候还没点燃火药,火就被人给扑灭了。
小武望了一眼那些红绸礼箱,将佩剑抽出来,跟公孙束道:“公孙大叔,我跟哥哥最爱剑法,你教我们几招高明剑法吧。”大武也是这般说,公孙策只好将视线从那些红绸礼箱上挪开,道:“只怕我这门剑法入不了二位小少侠的眼呢,而且,这剑法一般是不能外传的,我跟二位小少侠有缘,教给你们几招倒也没问题,只是……”他看了看院子里的几个护卫,不再言语。
大武道:“哦哦哦,我懂我懂!你们几个快走快走,去外院待着,不要偷看我们学习高深剑法,若叫我发现尔等偷学,定会打断你们的腿,快走!”那些护卫随从只得去到外院待着,不敢偷看偷学。
小武也将怀中一直抱着的小狐狸重新放回笼子里,催促道:“公孙大叔,他们都走了,你快教我二人剑法吧!”公孙束喜道:“好!”他此番并未携带兵刃,便从院子里的大树上折下来一根树枝,道:“那我便教你们二人几招白马剑法罢。”他架起树枝平穿一剑,以腕为轴,挽剑斜花,力达剑尖,向左上连刺三剑。这三剑看似刺在一个地方,实则略有偏差,乃是分别刺向敌人右肩云门穴、中府穴和气户穴。这三刺但凡刺中一剑,即刻让敌人失去劲力,任人摆布。
他一招施展出来,口中说道:“这是白马剑法中的白马雪涛点剑式,所谓层澜叠浪势轰雷,三剑既出直取敌人要害。你二人可自行演练演练。”他只说出招式名字,却未告诉他们那三剑该刺向哪个穴位,自然是有所保留的。
大小武看他用树枝出招都能做到嗤嗤有声,但觉厉害,赶忙学着他的模样习练剑招。公孙束在一旁看着他们,实则却在仔细辨认那些红绸礼箱,希望能找到帮主让人留下来的记号。如此,半个时辰公孙束马马虎虎地教了他们七八招白马剑法,俱是些只有招式没有口诀的招式,自己演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