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在我看来赢牌最重要的是时机,当你手中的牌面足够好的时候就应该果断下注,错过了这个机会,之后你就很难再赢到这么多钱了。”马尔科姆意味深长道,“而现在是你最好的机会,张恒船长,一旦卡琳娜出局,联盟稳定下来,那些躁动的家伙不得不接受现实,你手里的牌也就全部废掉了,到时候你也会后悔今天没有接受我的建议。”
“这算是威胁吗?”
“不,只是一个善意的忠告而已,我很欣赏你,上一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整个拿骚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还是威廉·基德,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所以更应该谨慎选择合作伙伴,我并不希望未来某一日你我成为敌人。”
台上,左脸有刀疤的黑人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结束了挣扎,只剩下一条腿还在无意识的痉挛着,而他的对手也终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起栽倒在地,后者的脑袋上还在流着血,染红了地板,与此同时却也迎来了一片经久不息的掌声。
管家指挥着众侍女清理着舞台,马尔科姆冲张恒点了点头,“失陪了。”
他端着酒杯走上了舞台,也不在乎脚底的血迹,向今晚的来宾致了一段简短的欢迎辞,感谢众人在黑商联盟创立过程中所的帮助,之后宣布晚宴开始。
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小提琴手奏起了悠扬的乐曲,侍女们则将刚刚烹饪好的菜肴依次端上桌。
而那个刚刚赢得一场艰难胜利的黑人壮汉,则和那具尸体一起被人拖出了宴会厅。
马尔科姆并没有在晚宴上待太长的时间,他似乎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完成致辞没多久就离开了。
寒鸦号的三人也没有在山庄过夜的打算,吃了点东西准备离开,不过就在快到大门口的时候张恒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看到不远处一棵咖啡树下两个人正在用铁锹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