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越是神采飞扬,相反平淡的生活却等于在谋杀他的生命,看到张恒进门他开口道,“有意思,你没有送她回家。”
“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好到那种程度。”张恒道,“而且不用担心,我和她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那就好,不然这个世界就会多出一名在恋爱中的庸人,损失一名优秀的侦探了。”福尔摩斯道。
“你从那些理发师身上问出什么来了吗?”张恒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们的案子,但是很遗憾,和我所猜测的差不多,他们并不隶属于先生的犯罪团伙,但是,我至少知道了今晚在剧院里揍了我们的家伙是谁了。”
“他揍了你,可是我揍了他,谢谢。”张恒订正道。
“无所谓了,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总之,那家伙叫做卡尔森,据他自己说他是在一家枪炮厂里工作,但是这两个信息八成是假的,他和那群理发师是在喝酒的时候认识的,就像我所说,伦敦的普鲁士人都很喜欢抱团,他跑进理发店,说有坏人在追他,于是理发店的人同仇敌忾,关门和你大战了一场。”
“等等,他们其实也并不是很了解那个家伙,这么一来你不等于什么都没问出来吗。”张恒皱眉。
“是这样的,不过万幸的是我之前和他交过手,我的脖子不是白被掐的。”
“嗯?”
福尔摩斯放下了手中的吹箭,“那家伙的身手不凡,招式简洁实用,尤其放倒我的那一下,明显参过军,他是普鲁士人这一点我在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除此之外,他这个人还非常好赌,我看到了他右手上的手表,那只手表应该还挺值钱的,但是上面有当票的号码,哦,这是伦敦当铺的习惯,他们会用针尖把票号刻在表的背面,这种办法好比挂一个牌子,可以免除号码失掉或混乱的危险,不过肉眼很难看到,我在挣扎的时候摸到了,至少有三个号码,这代表他一共当过三次,但是之后又赎了回来,这说明他隔一段时间就会获得一大笔钱,那么问题来了,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先生?”
“没错,明天我们去赌场,我有预感我们离正主已经很近了。”福尔摩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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