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像头?你说的是……”
“是的,就是新闻报道里在小旅馆或者民宿里总是出现的那种针孔摄像头。”
胖民警和一起出警的同事对望了一眼。
“你是说,你老公,在自己家的卧室里安了个针孔摄像头?”
“对的,然后我发现客厅也有,还有书房,厕所……”柏青的母亲捂着嘴,“我才知道原来我每天不管做什么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你的老公要偷窥你?”胖民警问道。
“我不知道,就像我说的,我们结婚二十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今天回家比较晚,我本来想问他摄像头的事情,没想到他一关门就拉下脸来,凶狠的瞪着我,之后伸手把我推倒在地,掐着我的脖子,又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柏青的母亲哽咽道。
胖警官看向中年男人的目光变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两口子都可以好好说嘛,怎么能随便动手呢。”
中年男人听后没说什么,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自己的老婆。
他的目光中没有任何感情,在黑夜中看起来有点瘆得慌。
胖民警又道,“所以你们这边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是家庭纠纷喽?”
“怎么会没有大事,他一直掐着我的脖子都快让我窒息了。”柏青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向民警展示着脖子上的掐痕,“我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把他踢开,逃出来捡了条命,民警同志,你不能让他再接近我了。”
“可他是你老公啊。”胖民警为难道,“你说你们这也二十年的感情了,大姐,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儿子女儿也这么大了,为了这点儿事儿才分开不值当啊。”
“我可没这么好的儿子。”中年人看了张恒一眼,冷哼道。
“那你是?”胖民警迷糊道。
“我是他们女儿的同班同学。”张恒道。
“你也住这里吗?”
“不是,我住宜北区。”
“等会儿,你宜北区跑这儿干嘛?”
“他来送我回家。”另一边的柏青红着脸道。
“嚯,你们这两对儿还整一起了,”胖民警感慨道,说完他又看向柏青的母亲,“大姐,我看你们这还是好好沟通一下吧,实在不行可以找居委会再调节调节,这没啥事儿我们就先走了,今儿个事儿还挺多的,刚你们这附近还有伙喝醉酒给人脑袋砸出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