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器,端看用剑之人如何对待这把剑。”
“殿下,你们俩在那磨叽什么呢?”傅经纬已经坐上马,站在草坪上,扯着嗓子朝这边喊,他旁边是傅经纶。
李承鸣没搭理傅经纬,问肖彻,“准备好没?”
肖彻嗯了声,牵着马儿走过去,目光在傅经纶的小金锁上定了定。
傅经纬打小就不爱习武,平时又疏于训练,骑射之术在所有人中是最弱的,但他不想在肖彻跟前认怂,便低声跟傅经纶说“待会儿你跟着我,射到的东西,先算我头上,以后还你。”
傅经纶没听说过这个还能还的,但还是点点头,“好。”
狩猎开始后没多久,傅经纬的马儿就疯了一般在林子里横冲直撞,傅经纬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吓得脸都白了。
傅经纶飞马跟上,等靠近傅经纬的时候,一跃而起,打算准确落到傅经纬的马背上帮他控制住惊马。
然而,傅经纶还没碰到傅经纬的马,就感觉腰上一麻,似乎被什么暗器射中,他一下子没稳住重心,直直摔了下去。
傅经纬还算幸运,马儿最终停了下来,他只是受了些惊吓。
傅经纶却摔折了腿。
狩猎出了变故,太子不得不半途终止,并且命人将傅经纶送了回去。
……
“爹!爹!马上让人去请太医,二弟摔伤了!”傅经纬背着傅经纶回的桑落院,一面跑,一面大声叫唤。
傅经纶的小厮瑞儿帮着把人送到床榻上。
傅经纬半晌没见到大夫,眉头皱紧,“人呢?都死绝啦!”
“你嚷嚷什么?”田氏带着丫鬟进来,瞪了傅经纬一眼,“府医和太医,我都让人去请了。”
说着,看向疼得面无血色的傅经纶,“二叔这是怎么弄的?”
傅经纬提起这茬就火冒三丈,“不知哪个王八蛋在本世子的坐骑上动了手脚,狩猎刚开始没多久,马儿就疯了,二弟为了救我,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田氏觉得奇怪,“不说今儿是太子殿下组织的狩猎吗?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世子跟他们又没仇,谁会算计你?”
傅经纬跟那些世家子弟自然是没仇,整个狩猎场上,跟他有仇的大概只肖彻一个。
“对,肯定是肖彻那个死阉奴!”傅经纬一口咬定。
瑞儿哭道“世子爷,先别追究是谁动的手脚了,二公子伤得不轻,求您救救他吧。”
傅经纬这才回过神,看向傅经纶,“二弟,你再忍一忍,太医可能还有一会儿,但府医很快就能到。”
傅经纶额头上全是汗水,他紧抿着唇,从摔伤到现在,一声没吭过。
然而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工夫,都没见府医的影子。
傅经纬大怒,催促着田氏,“你快去看看,那老东西是不是死半道上了,不行就赶紧的让人去外头请个大夫,别杵在这儿碍事。”
田氏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只得带着丫鬟走了出去。
刚出桑落院,就见先前派去请府医的采薇白着脸回来,“少夫人,不好了,府医让公爷那头的人给带过去了。”
田氏一脸惊愕,“公爷病了?”
“说是身上不舒服,让府医去瞧瞧。”
田氏急道“那你马上出去请大夫,找最近的医馆,别耽误了,赶紧的!”
采薇抹了把汗,又转身往外跑。
田氏再回桑落院时,身后并未跟着府医。
傅经纬见她就来气,“让你去请府医,人呢?”
眼下是在二叔的院子里,田氏不想跟他吵,“让公爷院儿里的人给请去了。”
傅经纬霍然站起身,抬步就朝着承恩公的院子里走。
府医这会儿正在给承恩公号脉,说他脉象正常,觉得不舒服可能是稍微有些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