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掌门愣住了,一脸的愤愤之色。
不敢多停留,一步就瞬间迈到了渠良的身前,直接伸手抓住了渠良即将挥下的胳膊。
渠良眼睛一花。
只见掌门已经面冷如霜的站在他身前,死死盯着他手上即将要扔出去的灵药瓶。
立即暗呼不好,被发现了。
该死,护卫们怎么把这家伙给引来了。
他叫苦不迭,满地碎瓶子根本无法抵赖。
可胳膊还在掌门的强硬控制之下,微微张了张口,脑袋快速思索起来。
半晌才道“嘿嘿嘿,呦,这么巧啊,你吃过没?”
掌门深吸了口气,眼睛都红了,张口便喝道“吃个屁,渠良,你再做什么?你疯了吗?你有什么气,你倒是冲别的东西发啊!”
渠良的另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飘忽起来“啊……这……,你说的有道理啊!”
掌门脸上怒容立现,却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只能训斥道“试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倒有挺有心思嘛,这么多灵药好好的,被你毁了就一文不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渠良瞄了一眼,只见掌门越来越愤怒,气喘吁吁的。
掌门年纪大满脸褶子都快拧在一起了,渠良有些担忧,怕他心脏不好。
突然,又觉得不对啊,我是教科书级别的恶少,摔几瓶灵丹……怎么了?
这是个事吗?
今天灵药我就是全摔了,你能把我怎么滴?
立即气势如虹,眯着眼睛,很是无所谓地说道“我在败家啊!”
掌门差点没被噎死,诧异的惊叫“败……败家?”
渠良最有经验的地方就是恶心人,淡淡道“我摔了这灵药,就是它们的荣幸,让我高兴,那就是它们三生三世才修来的福气,怎么……掌门你有意见?”
掌门明显呆了,听着不讲理还荒谬至极的理由,竟呐呐说不出话来。
他瞪了一会,发现没用。
那臭小子丝毫不退缩,瞪大了眼睛,一直美滋滋地笑着。
只得感叹,哎,到底是败了,完全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不得骂不得,这要狡辩可就没完没了。
心里虽然想打他,可日子还得对付过下去不是,只得低低叹了口气,对在五鹿原的侯爷感到了同情。
侯爷啊,你到底是怎么生的啊,难道杀人过多真的会遭报应?
这么一想,心里又舒服了一点,至少他没生个想要回炉重造的孩子,一下就有了优越感。
瞄了一眼渠良,道“算了,那些事我就不提了,避祸珠拿来让我看一下吧,我想知道它为何会突然定点瞬移了。”
渠良明显呆了一下,避祸珠此时在他手背上的魔像里呢,怎么拿?
魔像万一暴露那可就死翘翘了。
摇头拒绝道“不给,我拿到的法器,不管你想看哪个,都没门,你别打它们的主意啊!”
掌门脸上一红,我打什么主意了?
心情大坏,冲口而出“我就是看一下,我身为掌门,难道还能不还你?”
渠良开始蛮横不讲理了“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还不还?现在这避祸珠好多人惦记,总之我不信你,你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
掌门脸上在发烧,强自振作一下,道“我可是掌门啊!”
渠良哼了一声“那又怎么了?你是掌门多个啥,我为什么要给你看?请给我个理由,顺道告诉我为何要信任你,我朋友秀妮你差点杀了她,我对你的人品表示怀疑。”
玄灵道人怔住了,竟不知如何反驳。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掌门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他干嘛要自找苦吃受这委屈,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叹了口气转身就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