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城外亲自派粥,中规中矩,亲民和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另一面。
渠良正在派手下圈踢一名官员。
只因为这官员见他来了没给开门。
这已经是被渠良打的第十几个官员了。
只见,渠良的目光落在那文官身上。
大喝“百姓们,这家伙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我爹面子,不给我爹面子就是不给陛下面子,他这是要谋反啊!”
百姓“……”
一脸懵逼中。
官员“……”
鸿武“……逻辑鬼才……”
说完,额头青筋直跳。
随手拿起苹果,对着水幕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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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甲士轮流上前殴打,全方位无死角不间断。
直到那官员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一大袋金子,甲士们这才意犹未尽地收脚,回头看向残暴的少将军。
渠良摇了摇头。
寒声道“你把我拒之门外,我现在……很受伤,治不好的那种。”
官员嗯?
急忙又颤颤巍巍地从裤裆里掏出一袋金子。
渠良一脸嫌弃,金子立即被手下领了。
手下也挺嫌弃的,戴上了白手套。
“呐,看到没,我的兄弟被你恶心到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官员“可……那是我的私房钱了……”
渠良掰了掰手腕,对着甲士们示意“他不给陛下面子,给我打死这个逆贼。”
官员“啊?哎呦……妈妈呀……明明是你手下的事,跟陛下没一文钱关系啊!”
渠良闻言瞪手下们一眼“你们怎么打的?他怎么还这么清醒?给我打到跟陛下有关系为止。”
甲士们都是铁憨憨“诶……好嘞。”
鸿武噗嗤一声,没憋住。
然后觉得形象不太对,朝着水幕甩过去一个果盆,怒容又现。
训斥道“渠安,你给我好好瞅瞅,你到底生了个什么玩意啊?”
烈阳公渠安看着眼前的景象,欲哭无泪。
讲道理,生孩子这种事,他也没有选择权啊。
“陛下,是他妈生的,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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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甲士说多不多,但声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乌央乌央围得府衙满满的,不懂军阵的百姓,根本分不清是这里是一千还是五百。
就只有一个感觉,人真多啊。
官府内那点府兵,连大气都不敢出来,一个个都被吓得魂不守舍,当然,也出不来,只能干看着老爷被打。
又过了一会。
倒地被打的官员扛不住了。
连连哀叫“我给……我给……我给行了吧。”
甲士们这才停下。
只见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府内摆了摆手。
很快,府内的仆人拿出四大袋金子。
渠良拿着钱掂量掂量,美滋滋对着百姓笑道“那个谁,捐赠灾民好几袋金子。”
说完,带着部队奔着下一个目标去了。
留下官员独自一人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打他的时候,他还是挺怂的,可人一走就怒不可遏起来。
咬着牙大叫一声。
捡起散落在旁的官服,也没法穿上了,一瘸一拐,往府内走去。
府兵愣了半天,这才跑出来扶他。
官员斜睨他们一眼,啐了一口“一个恶徒,我倒要看他能猖狂到几时,整个皇城,除非他去抢国府粮库,不然,一袋米都买不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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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午时分到日落,路过的官邸一个不剩全部洗劫。
官员大多都在家,怕被抄家,基本上也都是花钱买平安。
不老实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