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吧,好奇心害死猫啊,哈……哈……哈。
鸿武气血上头,差点破口大骂。
尤其是那三个哈哈哈大字,这在他看来,有着莫大的讥讽。
冷笑连连道“哼,真是鬼话连篇,我才不信你能未卜先知。”
接着往下看。
又写道陛下叫我与伤重的父亲同往,此行陛下目的十分简单,就是用沙无痕的计谋来间接伤害渠家,哪怕是动手,由于父亲在场也会让我顾忌一些。
对吧?
可是你错了,大错特错。
渠家满门忠烈……嗯……除了我,这种人家一旦出事,伤了的是民心、军心乃至国本。
渠家军队昌隆,固守边境,试问这种人出事,谁还保卫大齐?
造反?
那就更搞笑了,需要先看看燕国会不会给机会,让渠家从十万八千里的五路原调回夜莺城。
既然条件不具备,只因为我渠良可能造反或者钱这种小事,动渠家。
我只能说,陛下,你真是太傻了。
傻的离谱。
鸿武愕然,又被骂了?
人都没见着也被骂了……这就有些离谱。
继续看。
上面写着当我看到沙无痕堵住皇宫大门,拦截所有汇报给陛下的情报,并擅作主张,我就知道……陛下,仅仅是大齐的吉祥物罢了;
沙无痕有的是钱。
陛下没有。
百官和城防营全都听从沙无痕调遣。
这种人你还留着?
听我一句话,干掉沙无痕,我可以帮你,杀了他,你有的是钱。
鸿武放下奏折,陷入沉思。
之前,他从未瞧的上渠良,哪怕宗门试炼,他借着聪明劲晋升,在他的眼里,渠良依旧是那个无可救药的少年。
不该活下去的少年。
借着高手名义活下去的渠良,还是不受他待见。
可现在。
他意识到这个少年,是何等的出色。
怪不得,高人都看好他了。
合上奏折,叹了口气。
护卫在旁单独报道“陛下,城外难民其实相安无事都没发生,甚至一个个还挺兴奋的。”
鸿武奇道“兴奋?有吃的了?”
“没有……”
“咦?怎么回事,难道有官员违背沙无痕的禁令,给他们递过食物?”
护卫继续摇头“渠家少爷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难民既不闹又不吵吵要吃的了,他们只想见见他,还有,难民只是喝了点假酒,就不饿了。”
鸿武惊骇“这是真的吗?”
护卫哪敢隐瞒。
“亲眼所见,下官敢用性命作保,唐文分发假酒,百姓哄抢的不得了,但凡饮用过的百姓,无一不是恢复到了最佳状态,非常可怕。。”
鸿武这辈子没见过这种奇闻,想都不敢想。
“走,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