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几乎从最开始就看上了他。
而二人分开那次,渠良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同样沉沦。
她很重要,他根本不愿在她心里留下伤疤。
见樊玲就在一旁沉默地望着他,渠良无奈抬手指了指脖子,又摊开手臂耸了耸肩。
樊玲一怔。
而后他脖子上的钳制被松开,脚下也出现一块巨石,使得渠良平稳站立在樊玲面前。
随着最后一点雾气散去,水声渐息,阳光洒了下来。
渠良定了定神,二人四目相对。
樊玲“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渠良抓了抓头,半晌才道“有,这事挺复杂的,我大概率这婚是没结成……大概吧。”
樊玲的身子抖了一下,依然注视着他。
渠良继续道“我保证,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是知道我的。”
樊玲猛地抬头,表情虽然未变,眼眸中却流动着异样的神采。
不知过了多久,渠良慢慢地道“我来正道,其实就是来找你的。”
樊玲闻言一震,微微长大了嘴,忽然间只觉眼眶一热,此时的渠良又变回了她所熟悉的那个人,直接抱了上去。
“我相信你,良儿,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