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邢正外面的仇家,特地跑到外门来报仇的吧?”
外门弟子:“就在刚刚,全外门的男弟子都和他宣战了,总不能他和所有人都有仇吧。”
“不过,和他有仇的外门弟子倒是挺多的。”
内门弟子:“……”
“算了,外门那可是举国之力,花了大把金币培养出来的,那小子不可能是邢正的对手,要知道,许多外门弟子甚至比昊天宗的内门弟子还要强悍,我赌邢正赢,三块法器。”
话毕,众人都目光集中在了渠良身上。
有师伯模样的老者,开始统计起来。
最后结果只有少数人押了渠良。
空地上的绝大部分场地,都留给了邢正和渠良。
邢正打量着渠良,想了想道:“若你此时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发誓永不入大齐庙堂,趁灵笼未关,我可以饶你一次,这次可以作罢。”
渠良没有接话。
邢正眉头一皱自然也不在多言。
四周弟子喧嚣,邢正毫不在意,掏出佩剑,一遍又一遍擦拭着。
“法器名为金海,若我胜,就是它第一次饮血。”
渠良点了点头。
看来对方劝他,只是因为第一次杀人。
只可惜他时间不多,生死已是度外,唯有变强。
在戒指当中翻了翻,也没什么趁手的法器在。
月刃被紫袍带走了。
他没了攻击的法器。
正想着呢,突然高空处,一柄长剑瞬时飞来。
倒插在地。
渠良愣住了。
月刃?
他的法器?
拿在手心,熟悉的感觉重新充斥全身,冰冰凉凉。
不远处的大殿屋檐最高处。
一名年轻的娇艳女子翘着二郎腿,望向空地上的渠良。
目光炯炯,凝视半晌忽而微笑。
“是他吗?”
说完自己又摇了摇头,她一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紫袍站在她旁边昂首挺立,清风徐徐,长发飘飘。
微笑回答道:“是他。”
女子轻咦一声:“那可是个天大的麻烦,昊天就不怕养虎为患,到时候唤醒了他,血染了这天?”
紫袍眼神明亮中又带着些许幽深,过了片刻,他凝望渠良耸了耸肩。
“那样更好。”
女子一滞,忽地冷笑一声。
“不信,昊天神定是有事瞒着本仙。”
紫袍不置可否。
“死在他手里的亿万生灵,让他从未真正死去,哪怕千重劫也无法阻止,他……灵识依在。”
女子轻声说道:“你的话很滑头啊,你说的到底是昊天还是魔主?”
紫袍轻笑,没有回答。
女子想了想:“八公主心心念念的便是此人了,她甚至将我赐给她最后的那枚仙丹给了他服用,本仙又心疼徒儿不忍心她突然死掉,所以你将月刃还给他,让本仙欠你一个人情?”
紫袍愣了一下,认真道:“见笑了,没办法,谁让您是青云宗的金仙,祭司们信奉的仙界主宰玄祖,若您不愿欠这个人情,我可以把月刃取回来。”
女子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知道了,告诉昊天,本仙现在心情很好,可以帮他一次还了这个人情,那个女子叫樊玲仙子对吧,本仙勉强让她多活三个月,四月期满时,若再想再救她,他自谋办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