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二在空中飘着,思绪在飞快的转动着,他感觉自己的头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快过。
“那个被斩首的笨蛋居然穿着我的衣服,还拿着我的刀!简直可恶!”
滕二感觉自己缓慢地下降着,在他的视角中不停地盯着那具被斩首的尸体,他觉得那具尸体好生眼熟,看得九了他才发现那身体上穿的衣服以及手里的刀都是属于他的。
“嗯?奇怪我的身体呢?”
直到滕二快要着落到地面上,看着那地板上面积水反射出来的样子,才发现自己的身子不见了,一直在空中飘浮的仅仅是一个被砍断的脑袋。
“哦……原来是我被砍了……呵呵呵……真够好笑的。”
滕二在落地的最后一刻,联想起自己看到的无头尸体,才缓缓明白了过来。
“碰~”
“啪~”
随着滕二的脑袋落地,滕二那原本弯着腰维持着拔刀姿势的身体也轻轻倒下。
“这……”
滕二的死去在一众贵族武士看来只是经过了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实在是不明白烬为何会突然斩断了滕二的脑袋。
“吱~”
“我最讨厌欺骗我的人。”
烬将自己斩断了滕二脑袋之后的武士刀轻轻放回腰间,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
“哎呀……快迟到了,看来我要赶紧会赛场了。”
烬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面的手表,无奈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张开了自己背后的漆黑双翼。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们这些旧贵族最后的武士们连死的价值都没有吗?”
枫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大声地对着准备起飞的烬吼道。
“队长你在干什么啊?队长!”
枫的小弟们听着枫那疯癫的声音,认为这个队长一定是真的疯了。
“你们?我为什么要杀你们?”
原本准备离开的烬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枫,奇怪地问道。
“我们可是旧贵族势力活下来的残存者!”
枫双眼充血不顾身边小弟们的阻拦对着烬挑衅地挥舞着手里的家徽。
“哼!可笑!难道我会因为你们是旧贵族活下来的人就对你们出手吗?你们以为我当时杀的那些人是因为他们是贵族吗?”
烬轻轻一哼,对着面前的几位武士冷声说道。
“别傻了,你们这些贵族值得我杀吗?我杀的全都是那些阻碍国家发展进步的人,没杀的自然就是无关人员,你们居然活下来之后还东躲西藏,组建什么秘密结社?你们是五六岁的孩童吗?不要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了,除了你们自己以外没人把你们当一回事,哪怕你们选择参军实力优异成为真打,我们也不会管你们。”
烬对着面前的一众武士们教育了一番,接着不等众人回话,张开双翼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腾空而起。
“这……”
“所以我们这些年受的苦是为什么啊?”
旧贵族派系的武士们傻眼了,原来他们一直进行的秘密活动对方知道,只是因为不需要管他们,那他们这些年受的苦,东躲西藏生怕被祖安军队发现,被真打们欺负了也不敢还手更不敢去报警的生活是为了什么呢?
“别……别听他胡说!他这是想要欺骗我们,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
“我们只能依靠凯多陛下举行的这个不看身份,哪怕是囚犯都可以参加的武道大会来恢复我们往日的荣光!”
枫精神已经失常了,他不停地欺骗着自己,他无法接受自己以前受到的苦难,都是自作自受。
“枫!清醒点吧!我们没那么重要,哪怕我们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烬的对手,而向烬那样的怪物级别的干部祖安有很多位……我们真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