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福生和乔冽孙安赶路,武松一众人弹压地面的时候。
山东境内,发生了两件大事。
话说阳谷城北,有一地,名为孟州。
孟州城有一名人,姓施名恩,是孟州管营的公子。
那孟州可不是一个好去处。什么偷鸡摸狗,溜门窃物,拦路剪径以及些许杀人放火的贼匪,尽数汇聚在此。
三教九流,一应俱全。
那施恩手底下有兵士,加上背靠牢房,自己老爸又是正管,很是笼络了一批亡命徒。
所以,孟州地上上,施恩隐隐是阴暗地面上的第一号人物。
那些讨生活的摊贩妓女,那个不在他这里挂了号,交了钱,他就让人做不成生意。
背靠着生金地面,老管营的位置稳如泰山,小管营的日子,自然就滋润。
原本,她的生活应该是如同蜜里调油一般!
只是,最近的施恩,心里面满满的都是心事。
原来,新进从东璐州来了一位团练使。
这团练使姓张!手下有一人,姓蒋名忠,是专门给张团练干私活,找银子的。
张团练刚来到孟州,却是需要一大笔银子。一来上下打点,二来,也是给自己找一个进项!
虽然说,在之前他也有一笔不小的家业!但是,当官吗,只恨自己身家单薄,哪里会怕银子多?
一来二去,拢了上下士兵的心之后,张团练就把主意打到了快活林上面。
但这事毕竟好说不好听。张团练哪里好自己出手?
便派了自己手下的蒋忠,送了一个帖子过去。
上面写着:小弟蒋忠,闻听施公子做下好大的基业!愿以千两白银为注,同兄一赌!跌跤定胜负!赢者通吃,败者离场!
此时,施恩正在为此伤神。
施恩能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撑起基业,那里是没见识的?
收到了书信之后,他就发动自己的人脉,打听这蒋忠的底细。
好巧不巧,他手下有人正识得这蒋忠。
这蒋忠自号蒋门神,身高九尺。长的是膀大腰圆,使的一手好相扑,也会枪棒拳脚。
自称,三年前上泰山和天下豪杰比试相扑的技艺,没人能够胜了他。后来,就投了张团练。
施恩一听,当时心里就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听这么说,这家伙不是一个容易打发的!
如此,可怎么是好?
正在施恩犯愁的时候,有家人过来报信。
原来,却是施家的老人,看着施恩犯愁,来给他出主意了。
“公子,咱们快活林,这两日来了不少闲汉,说是在阳谷过来的。小的也曾看过,都有着把式在身。”
“若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单单能抵的过这一关。就连那团练,也要跌进去!”
施恩听着自己家人的话,思来想去。自己,是很难敌过那蒋门神了。若是两人放对,自己败了但也无妨。只是,这基业丢了,就是断了施家的命根。
不但父亲官位难保,自家的威风一日被扫尽。怕是活路都不可得。
“干了!”
施恩手下用力,眼睛一闭,心中一横。
人死鸟朝天,脑袋掉了,不就是个疤吗?
自我安慰了几句,施恩让家人下去,而他则是在脑海里反复思量。
弥补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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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家庄
柴家庄外,小河边坐着一个黑短的汉子。
这汉子没干别的,正在钓鱼。
汉子不是别人,除了山东呼保义,及时雨宋公明还能是谁?
和武二郎分开以后,宋押司在柴家,待了已经是大半年了。
这半年的时光,宋江在柴家,待的并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