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生原本想的,等到这一批道学的孩子学成之后在各地建设道宫。以道法为核心科技,进而拉动生产力,让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可是,如今的教育还处于投入阶段。
这个时候,他是在水下,还不能浮出水面为世人所知。所以,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百姓,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那么,如何让他们相信呢?
三家共有的花园中,陈福生陷入了沉思,许贯忠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卢俊义切磋着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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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乌龙岭
“大人,这乌龙岭上到处都是猎户下的陷阱,贼人藏匿在山林之中放着冷箭。弟兄们不敢快攻,只能够被动挨打,已经有百余兄弟伤亡了!”
朱勔听着手下的亲兵队正过来报信,心中怒火中烧。
来人,去给我把杭州的厢军调来,并把城乡猎户尽数招来。
“传令下去,让兄弟们退下来歇息片刻,等到厢军到了再行定夺。”
你有猎户布陷阱,我自然有猎户破陷阱。
朱勔这一次带来了两营人马。
所谓的两营人马,也不过千人左右。
朱勔传令下去之后,从前线下来了一大批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副都头之类的官员。
这一点上面,朱勔用的是禁军的编制。但是事实上这批人是他的私军。
这也是为什么伤亡了百余人他就让退下了。
实在是因为,这批人是他的力量!
“大人,在这么下去,兵力损失就太大了。”
“是啊大人!这乌龙岭易守难攻,这些天杀的贼寇还在路上放满了陷阱。兄弟们就算是步步为营,也不能保证不步入他们的陷阱!”
“大人,依属下来看,为兵之事,莫过于水火。乌龙岭虽地处江南,但是此时属冬春之交。天干物燥。一把大火下去,别说区区陷阱。就算是这些贼寇的老窝,也给他一把端了。”
“哦,朱勔回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说话的都头。”
亲兵队正见状连忙过来,在朱勔的耳边低声说:“大人,这人叫何涛,原是济州缉捕使臣。破了生辰纲被劫一案但剿匪不利,被匪徒割去了双耳,当地知府将他刺配到此。大人见他可怜又体谅他有能力,所以简拔他做了都头。”
朱勔闻言点了点头。亲兵队正则是悄无声息的退到了朱勔的身后。
朱勔心里面,对于何涛,却是起了爱材之心。
不为别的,只为他心够狠,屁股够正。
是真的站在了他的角度看问题。这样的人,他要用,要大用!
蔡九这一次出事,不得不说,给朱勔敲响了一个警钟。
如今时代变了,可不仅仅是只有官场倾轧。如今,绿林也过来掺了一脚。而绿林可是丝毫都不讲规矩的。
这样的情况下,他属实需要一些和绿林中人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倚为臂膀。这样才不会被人出卖。
他的手下,多的是和绿林中人眉来眼去的。自己又是豪富。若是有人财迷心窍,对他动了心思没有人倚仗的话,他可是要做了腊的。
“大人,厢军来了!”
亲信队正看着有传令兵过来,先把他招呼过来听闻了报告之后把消息传给了朱勔。
朱勔点了点头,让他们并猎户清除山上的陷阱。
以天黑为界。
他并没有说。天黑之后他会做什么。
其余的将领也不敢问。
“另,留下一都在此和亲卫队一起护卫本官。依我看,就你吧。”
朱勔信手一指,不是何涛,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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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岭上,寨中议事堂里面气氛十分的凝重。
从上到下,面色沉凝。
大堂中,浙江四龙一水的捆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