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余宝珠说的那些,洛梦蕊心里却在担忧另外一件事。因为自己的原因,惊飞云成了有断袖之癖。思及之前那些流言蜚语对自己的伤害,洛梦蕊难受到了极点。虽说也是为了做任务,但也平白害得惊飞云遭受这无妄之灾。
“余姐姐,你说我怎样才能帮闲王殿下正名?”洛梦蕊毫无思路,只得求助余宝珠。
余宝珠眼睛里透着坏笑,“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嫁到王府去,给他当王妃。”
“姐姐,你就不要打趣了我。”余宝珠抿着嘴,神情多了几分忧愁。“你也知道,我前段时间被人误会,所以深知这种谣传的杀伤力。众口铄金,要是任由着谣传这样发展下去,只怕会给他带来伤害。”
“你就这么关心闲王?”余宝珠也认真了起来。
“这事儿因我而起,怎么能不在乎呢?”洛梦蕊苦笑,她怎么就给惊飞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怎么说你好,别人的事儿你倒是通透,到了你这里,怎么就糊涂了呢?”余宝珠无奈,这傻姑娘关心则乱,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昨天的事儿,你就没有想过会是惊飞云自己策划的吗?”
“嗯?”洛梦蕊确实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谁会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呢?”
“这事儿你最好还是当面问一下吧。”余宝珠也不敢说自己猜的全部正确,但是她知道自己离真相很近。更何况她知晓惊飞云的心思,也答应过对方不说出来,所以她决定怂恿洛梦蕊自己去找答案。
“可是,我不太想去。”洛梦蕊想起昨儿那些事,她面上一红。
这番模样,余宝珠猜到中间肯定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细节,更不敢擅自将那些猜想说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余宝珠装作为难的样子,“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就当欠他个人情得了。”
洛梦蕊沉默,想起她已经堆积的人情债,脑仁儿痛。
因为暖房就快结束了,所以余宝珠没有待多久就走了,她打算去药铺帮洛平盯着点。剩下的改建,就让余家的工匠顺便帮着一道弄好,也免得再去寻人。
余宝珠走后,洛梦蕊心乱如麻,决定还是去闲王府走一遭。
洛梦蕊过去的时候,惊飞云刚刚从皇宫回来,将御赐的厨子交给管家安排。
“梦蕊,你怎么来了?”惊飞云没有想到她会来,还以为昨天将人逗狠了,怕是这几天都不会见面了。
惊飞云不明白,虽说洛梦蕊也羞于昨天的乌龙,但是比起带给他的麻烦来说,端错酒杯这件事儿就可以暂时忽略。当然,对于那个转瞬即逝的吻,洛梦蕊根本就不记得。
“殿下,梦蕊昨日无状,还害得你受了牵连,心里有愧。”洛梦蕊不打算拐弯抹角,直奔主题。“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来和殿下商议一下,看看可有能够挽回的余地。”
“你这是在担心我?”惊飞云心情大好,说起话来也轻快了许多。
就在洛梦蕊被钉在桃木棺的那一夜,惊飞云已经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虽说孕育他妖身的到底是谁还不清楚,但战王夫妻二人是赐予他这一世肉体凡胎的父母亲。他们经历的仇恨和冤屈,如何能让惊飞云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不管不顾?给战王夫妻报仇和将洛梦蕊诱拐回家,于惊飞云来说一样重要。
存了这样心思的惊飞云,一早就被召到宫里,虽说皇帝并没有对他进行责罚,就连斥责也没有几句,但是明知仇人就在眼前,却还要假装不知,强颜欢笑地讨好卖乖,比凌迟还难捱。
洛梦蕊见惊飞云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为他着急,也管不了他言语中的轻佻。“殿下,这件事还是早处理得好,否则时间一长,想要改变别人的看法就难了。”
“嘴在别人的身上,我又管不住,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惊飞云懒懒散散地坐在那里,一副我是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