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小丫鬟被吓得结巴起来,柳盈见她如此,心里不忍,但转念一想,,这个丫鬟平日对她……,算了,正事要紧。
“行了,我不要你,我只需要你每日往这羹汤里加点作料。”柳盈将身上的药粉放在小丫鬟的面前,“做还是不做?”
小丫鬟吃惊地看着柳盈,手一时僵在了原地,“我,夫人对我,我不……不能……”
“不能?若是不能你的家人……”
“能。我能做。”小丫鬟一听柳盈的话,立马将她手中的药粉抢了过去,收在了衣袖里。
柳盈满意地看了看小丫鬟,赞许地点了点头,“你放心,你为我做事,作为回报,我会医好你母亲的病。”
小丫鬟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弱弱地询问,“公子,此话当真?”
“自然,今日你将这羹汤服侍夫人喝下,明日我便派人去给你母亲送药,不日她的症状就会得到缓解!”柳盈自信满满地开口。
小丫鬟咧嘴一笑,与刚才的眼泪混在一张脸上,十分不协调。
柳盈飞身离开,小丫鬟一愣,随即端着羹汤朝着李夫人的院子走去。
柳盈飞檐走壁,一路跟着小丫鬟到了李氏的院落潇湘苑,趴在房顶上看着李氏将那羹汤喝了,这才趁着夜色离开。
数日之后,小丫鬟母亲的病一日日的好了起来,李夫人却总觉身体乏累,嗜睡又虚弱,但勉强还能支撑,这让她心中欢喜的同时又有些恐惧,唯恐被旁人发现了去。
但李夫人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今日竟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柳韵儿这才开始担心起来。
“母亲,您再稍微休息一下,我这就出去找郎中。”柳韵儿将李夫人嘴角的汤羹擦拭干净后,这才起身,转头对小丫鬟说,“你好好照顾娘亲,不然要你好看。”
小丫鬟被惊得后退了一步,连连点头,称是。
柳韵儿面色凝重地出门,一路在胡思乱想,母亲前些日子,精神还十分的好,无缘无故怎么会病得如此重呢?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是柳盈给她母亲的羹汤里下了毒。
柳韵儿刚刚走进药铺的前厅,郎中放下算盘,抬头询问她,“柳小姐,今日来可是要抓什么药吗?”那郎中佝偻着腰,脸上皱纹横生,面目却十分和善,对柳韵儿也是毕恭毕敬。
只是今日她却没空寒暄,直截了当地说,“老头,今日我可不抓药,我母亲病了,你需跟我去将军府一趟。”
那郎听到柳韵儿的话,眼神朝着内室瞟了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草民医术不精,恐难以……”
“费什么话?”柳韵儿烦躁地开口,她已经打听过了,京城之中,这位郎中最擅这种疑难杂症,不然她何必从城东走到城西来请人?
“那草民就跟柳小姐走一趟。”郎中就坡下驴,口气却十分为难。
柳韵儿冷笑一声,“只要你医好我母亲,将来你这小药铺,将会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药材,明白吗?”
郎中频频点头,惶恐地说,“还请柳小姐带路,草民一定竭尽全力。”
柳韵儿见他唯唯诺诺,一副市井百姓的样子,心里瞧他不起,但民间都说他的医术了得,暂且先试一试吧。
颠簸一路,总算是到了镇国将军府,郎中被柳韵儿带着入了李夫人的内室,开始诊脉。
“夫人的病,其实不能称之为病。”郎中认真地听了一会脉,悠悠地开口。
李夫人听闻此话顿时一愣,虚弱地说,“大夫,那我这是怎么了?”
若是往常,李氏恐怕早就将这胡说八道的郎中打出去了,现在躺在床上,只能听之任之。
郎中笑了笑,侃侃而说,“夫人这是积劳成疾,吃些补药自然就好了,并不是什么病。”
柳韵儿一听,放心下来,她坐在床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