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着上升,似乎并不畏惧皇上的威严。
“啪!”的一声,皇上一手拍在了自己床榻的边缘,声音很大,叫人吓了一跳。
“混账!“
皇上刚刚本已靠着坐下,可此时听了萧卷的话,他又再一次坐了起来,脸上已被气得通红,他双眼散发着威严,将燕骐狠狠的瞪着。
可皇上年事已高,膝下女子也众多,可他终究还是老了。
萧卷将头垂的很低,从始至终都跪在地上。他垂头的动作将表情很好的掩盖住。
皇上的目光如芒刺在背,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外结党营私,以及中饱私囊的事情已被皇帝知晓,若是知晓了,他怕是不会再这么淡定的跪在这了。
良久,皇上似乎是咳嗽的累了,他又重新靠在了枕头上,一位宫女在一旁不停的为他顺气,过了一会儿,皇帝才终于开了口。
“这一切确实是你的错,那结党营私的官员,我会待你处理,至于你本人,就禁足在宫殿内三个月不准出门!“
萧卷听了这话,感恩戴德的感谢了皇上,随后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直到退出去很远,他还能听到皇上那严重的咳嗽声。
此次因为他是来领罚的,所以并未带着那夙黎前来,不过见皇上此时的状态,应该也是时日无多。
“呵呵,禁足我三个月?你也得有命在才是。”
他声音极低,又回头看了眼皇上所在的方向,这才酝酿了情绪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天气晴好,祁国派安然公主历经数日,终于抵达京城,她骑着枣红色宝马,一身五彩斑斓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恰到好处,满头的辫子显得她古灵精怪,但眉眼不可一世,十分刁蛮任性。
皇帝躺在病榻上,琢磨了好久,太子已被禁足,今日最适合去迎接使臣的莫过于萧北辰了,于是下诏煜王府。
萧北辰跪地接旨,冰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他心里十分纳闷,这等差事为何让他去呢?这皇帝莫不是病糊涂了,无所谓,不过就是跑一趟腿的事。
萧北辰即刻率领一百精兵去城门口迎接霁月。
“你们就是这般待客的吗?”萧北辰刚刚到了城门口,只见吴将军跪在地上,正被霁月呵斥。
“臣等奉命在这里迎接公主。”吴将军知前方战事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不想再与祁国起争端,因此一再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