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收回灵力,那窦冲已瘫在地面,额头斗大的汗珠不断滑落,背部汗液浸透,只短短十余息的功夫,他感觉在生死之际徘徊了一圈。
“你不过情报站一个杂役,既非我宗门弟子,竟胆敢如此放肆,对我情报科的事情指手画脚,质问起我来?是谁给你壮的胆?现留你一条小命,快去寻窦晓来,拂晓之前找不到他,数罪并治,扒了你这身皮。”
“是,是。晚辈知罪。”窦冲惊魂未定,被唐宁一通斥责,顿时诚惶诚恐,顾不得歇息,赶忙爬起身来,出了门驾起法器离去。
唐宁看着他远去,心中思量着方才出手教训窦冲会不会让窦家对他心生警惕,当那肥胖男子说出自己名叫窦冲便让他不喜,窦晓作为情报站主事人,居然雇佣自家子弟做事,这情报站到底是属情报科,还是属窦家?
自己代表情报科来此,他居然敢质问来意,更是让唐宁火冒三丈,他的身份不过情报站一杂役,连正式弟子都算不上,仗着窦家撑腰,如此目空一切。
在那一瞬间实际上他起了杀心,只不过终究被理性按捺住了,小小的一个窦冲都敢如此张狂,可想而知这窦家在秦川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