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因此不宜调回。
唐宁眉头微皱,这便是问题症结之根本所在了,说到底,丁建阳这个朱家长孙女婿地位之所以显得重要,是因为朱云柔这个长公主。
丁建阳只有依附着她才能成为朱家重要一员,没有她,丁建阳则什么都不是。
可如今,两人名为夫妻,却势同水火不能相容,丁建阳之所以调来此地守矿石是朱云柔一手操作,又阻着他回朱家接管事务,可见两人关系之恶劣。
唐宁道“你也该适当与她修复关系,主动示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没必要争一时之气。”
丁建阳冷冷道“要我向那贱妇卑躬屈膝,谄媚奉迎?如果我甘心如此,还用得着与你们合作吗?”
“朱云柔蛮横骄纵,好意气用事,但我想朱伯崇断不会如此不识大体,他此举多半是疼爱女儿罢了。我们可在朱伯崇上做些文章,毕竟他才是朱家真正的掌舵人。”
“你有什么法子?”
“首先你要和朱伯…”唐宁刚一张口,面色霍然一变“有人来了。”
话音方落,人已遁入地底。
没几时,一名面色白净的男子来到阁楼,敲响了屋外的木门。
“是谁?”
“建阳,是我。”屋外之人答道
“进来。”
来人推门而入。
丁建阳面无表情“你怎么来了?总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来人道“我是奉父亲之命来的,三日后朱仲殷之子大喜,朱家大摆宴席,父亲令你务必出席。”
“我要看守此地矿石,没空去参加他的婚宴。”丁建阳一口回绝。
男子道“朱仲殷是朱伯崇之胞弟,他儿子朱岱乃是朱云柔之堂兄,于情于理你这个朱家孙婿必须到场。父亲会与你一道前去。”
“朱家孙婿?”丁建阳冷笑道“他们什么时候拿我将孙婿看待了?我不过是人家一条狗而已,现在还要摇尾乞怜的去给他们贺寿,咱们丁家脸都丢尽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你无需这么大怨气,丁家势弱,朱家强盛,自古便是弱肉强食,我们与朱家联姻,是从大局考虑。”
“父亲已经在想方设法给你打点,此次正是个契机。父亲准备了一份厚礼,只要能打通朱仲殷这条路子,通过朱仲殷游说朱崇伯,哪怕朱云柔对你百般不待见,你仍可在朱家获得一席之地。”
丁建阳轻蔑道“联姻?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世间有通过入赘来联姻的吗?朱家要的是一只听话的狗,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丁家倒是上杆子争抢,生怕当不上朱家的狗腿子。丁家早已就成为修行界的笑柄了,亏你们还有脸说什么联姻。”
男子默然不语,好一会道“父亲让我传句话给你,朱云柔那边,你最好主动和她缓和缓和关系。三日后,父亲会来接你一起前去。”
说完便径直出了阁楼,御起飞剑而去。
唐宁从地底现出身形“这个主意不错,你叔父还是挺有法子的,朱仲殷如若能在朱伯崇那里为你说几句好话,对你目前境遇十分有利。你若放不下心里芥蒂,与朱云柔示好。朱仲殷与朱伯崇两人可得抓住了,至少不能在他们那里留下什么坏印象,不然一辈子恐无翻身之机。”
“这些事用不着他费心,继续说你方才的法子。”
唐宁道“想要在朱家立稳脚跟,你需和朱伯崇搞好关系,朱云柔那边不能在恶化下去了,这是前提。我会想法子给朱伯崇施加点舆论压力,制造一些对你有利的流言。”
“让中原修行界人都知晓,是朱家负了你,刻意利用并疏远你,并非你不求上进,碌碌无为。朱家累世大族,这点面子还是要顾的,再加上你叔父那边使力,双管齐下,想来朱伯崇不会置你于不顾。”
丁建阳微微点头。
“那就这样吧!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