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鳞在外面妻妾成群,两人关系十分不睦,张兄可知晓此事?”
“知晓又能怎么样?都已是他人妇了,别人两口子的事,哪轮得着我管。”
魏彦佯醉道“你我兄弟虽是同病相怜,却同病不同命,这一点张兄你可比不上我了。”
张冲虚好奇问道“何谓同病不同名,魏兄此话何意?”
“依依虽然嫁到王家,不过嘛!她和王靖并无感情基本,心里还念着我,我们倆…”魏彦笑了笑。
“难道你们?”
“张兄可千万别说出去,否则王家必不肯放过我。”
“明白,明白。”
“要我说啊!张兄,既然王昌鳞在外间三妻四妾,沐婉萍和他相处并不融洽,说不定心里还念着你呢!你何不找她重续旧缘?”
张冲虚沉默不语。
“你要信得过兄弟,此事就包在我身上,我替你去探探口风如何?”
张冲虚默然良久,摇了摇头“算了,过去就让它过去了吧!这世上哪有马儿吃回头草的呢!”
魏彦见此不再多言,两人推杯换盏,喝的酩酊大醉,直到次日天光放白才离开阁楼,分道扬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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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僻的山林内,不时有修士御剑来往,此地名为全清山,乃是中原东南部有名的小型坊市,来往的大多都是本地散修。
内里,阁楼林立,人群往来如梭。
中央一处巍峨的阁楼内,一名女子推门而入,向端坐在主座上的美妇欠身道“婉萍姐,有何事吩咐。”
沐婉萍道“我有事要回府里一趟,这里由你先照看着。”
“好。”女子应道。
沐婉萍出了阁楼,御起飞剑而去。
行了约莫一刻钟,后方一道身影直追而来,开口道“沐道友,请稍候。”
沐婉萍听闻喊声,驻足而停,警惕的看着来人“道友是在叫我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彦,他知晓沐婉萍在全清山商铺主事,早等候在外,眼见她离开阁楼,御剑而起,于是赶忙追来,眼见四周无人,才开口叫住她“敢问可是沐婉萍道友?”
“妾身正是,道友何人?”
“我是张冲虚的兄弟,奉他之命有一封信交与你。”魏彦左手一翻,拿出一纸书信递给她道。
“他人呢?”沐婉萍狐疑道。
“他不便见你,只是派我来送信,吩咐交到你手中。”魏彦说罢,也不待她答复,转身离去。
沐婉萍打开信封看了一眼,矗立良久,将纸张收起,御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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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风谷赤地十里,一片荒芜,此地乃是张家产业地之一,盛产的黄轩粉一斤可卖数百灵石。
夕阳西下,谷中阁楼处,一道身影御剑而下,高喊道“张兄,张兄在吗?”
房门大开,张冲虚迎了出来“魏兄,你如何来了?快快请进。”
魏彦道“闲来无事,特来拜望张兄,带了几瓶好酒,你我兄弟畅饮一番。”
两人入了里间,分宾主而坐,魏彦手一翻,拿出一壶灵酒“特来与张兄一醉方休。”
两人杯光交错,开怀大饮,笑语不断,直至深夜,酒过数巡,两人皆有醉意,魏彦举起酒杯道“张兄,实不相瞒,今日我来此可不是为了与你饮酒。”
“魏兄有何事?张某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我有一个好去处,请张兄一往。”
“不知是何处?”
“张兄去了便知,万勿推辞。”
“那好吧!魏兄盛情难却。”两人出了屋室,御起飞剑,行不到半个时辰,来到一山林间,但见一座木屋耸立。
张冲虚狐疑道“张兄,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带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