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那里离邵辉炼丹之所不远。”
“多谢前辈。”
“你去吧!”
“晚辈告辞。”雪梦竹起身向外走去。
“哦!对了,你既和陈家脱离了关系,今后就不要再与那边联系了,我听说陈华来找过你,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要是传开,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现今加入本部,将来会有很好的前程,先前那些过往之事能断就断了吧!”唐宁淡淡说道。
雪梦竹脚步一顿,整个人僵在远处,低声应了声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
“师傅,怎么您还专门给她留了个位置?”一旁的顾元雅努了努嘴。
“这人留在身边,将来或许能有点用,再者我也需要她控制住邵辉,让其一意为我炼丹。”
“真不明白,那邵辉空有金丹后期修为,也是活了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糊涂,竟对一个青楼浪荡女子这么痴迷,有眼无珠。我都忍不住想要告诉他,让他看看这个雪梦竹是个什么货色。”
唐宁道:“每个人看待事物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有些人偏是与众不同,独异于人。这世间最难解的就是“情”之一字,他先前本知晓雪梦竹乃青楼陪侍女修出身,他自己不介意,你倒替他着急上了。”
“那怎么一样?师傅,您强词夺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之前还可以算是迫于无奈的虚与委蛇,现在雪梦竹明明脱离了陈家,却还和陈华鬼混,可见此人心术不正,浪荡无耻。”
“疏不间亲,别人之间的事,咱们就别插手了。”
……
入夜,略显昏暗的屋室内,陈晓凡、高原、严卿、张尧聚于一处,饮酒聊着闲话。
“我看咱们兄弟这次分别,今后恐难再一处共事了。”几人将酒一饮而尽,严卿开口道。
高原看向他道:“严师弟何出此言?”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吗?唐师叔将我们打发到各个队伍,又各自送了一千万灵石,分明是好聚好散之意,若他真有日后将我们调到身边的心思,就不会临别之际相赠灵石了。”
陈晓凡道:“严师弟之言虽不无道理,但结论稍有些武断。此事我是这么看的,唐师叔若要将我们全调到身边,客观难度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给我们打发到其他队伍里去。”
“不过我想他若有机会迟早还是会把咱们调到联队,安排在身边的,因为他需要可靠的人手。”
严卿自顾自饮了杯酒苦笑道:“陈师兄也说了是有机会,纵使真等到这种机会,也未必轮的上我和张师弟,咱们几人之中唐师叔最看重的就是你和高师兄。”
“这次又把你们安排在第四大队,第四大队本就驻扎在轩堂城,离联队近,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安排你们去做,唐师叔这般安排必有深意,一旦有机会,他肯定会想法子将你们调到身边使唤。”
“而我和张师弟一个在第二大队,一个在第三大队,除非联队编制空缺的太多,否则我们是没什么机会了。”
“今后我和张师弟只能是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行事,大概率要一辈子在彼处终老了。”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一直不都是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做事吗?这么看来,在哪里都无所谓。”
此言一出,屋室内霎时陷入沉默,张尧在一旁默然不语,高原和陈晓凡则相对视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
三人自然都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满和抱怨。
高原道:“严师弟,你今日是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些来了?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
严卿道:“没什么,只是咱们弟兄分别在即,有点不舍,有感而发罢了,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挺想念在乾易宗时的光景。”
陈晓凡劝慰道:“严师弟,别想那么多了,人总得向前看不是,若还留在乾易宗,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