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有。」
「我想把他带走,还请您行个方便。」
「你准备怎么解决?」
「我不会杀他,我留他另有用处。我会把一切摆平,不会给本部和宗门留任何麻烦。」
「我带你去吧!」司马念祖起身,将他带到另一间屋室,金汤就静静在躺在那里,像是一具死尸。
唐宁将其提起,告了声辞,遂离了此间。
见他离去,司马念祖微微皱了眉头,似在思索什么。
……
花间亭,纤原山,巍峨雄阔的殿堂内,唐宁与一名两鬓微白老者寒暄了数语,分宾主落座。
「实不相瞒,季道友,唐某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告。」
「唐道友所为何事?」
「贵府有一名为金汤的金丹修士,原是罗家修士,后罗家被除名,又投靠了贵府,此人与我有些渊源,因此我把他带走了,还望道友给个薄面,不要追究此事。」
老者不动声色道:「不知道友与他有何渊源,可否相告。」
「既然季道友问起,我只好如实相告,此人与我旧怨,其本为叛逆分子,因此我将他抓了。季道友如果觉得不妥,想去纵队告唐某的状,亦悉听尊便。如若道友宽宏海量,不予追究的话,唐某感激不尽。」唐宁递过一个储物袋。
「不敢,金汤得罪道友,死有余辜。况其本为叛逆分子,道友将他抓捕不过例行公事。老朽怎会如此是非不分?」
「既如此,那便多谢季道友了,我还有事,不便久留,告辞。」
「老朽恕不远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