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父皇想必也乐于装糊涂。”轩辕铮双眸露出不可捉摸的神色,“再者,与其被章钰泽连累处置,倒不如留着他们的命,让他们感恩戴德地做好这份差事填饱肚子,将来必有所用。”
吴意恍然大悟,“卑职明白,方才是卑职失言了。”
“去安排吧!”
“是。”
滁州·上官府别庄
入冬以来,田间地里几乎没了活计,庄子里的人们基本上都不用出门干活,只是天气寒冷,苦了那些需要到河边洗衣服的粗活丫头们。
尤其是蓝玉和灵儿,沈暮雪看着他们的手冻得跟萝卜似的,难免要心疼。
吕嬷嬷自行调制了药膏,为二人擦手揉捏,二人双手的不适感才逐渐消散。
沈暮雪叹息着,继续缝制手中的棉护膝,看来要想个办法才是。
“小姐莫要担忧,这么些年都过来了,莫说是在这庄子上,就是在帝京府上,洗衣洒扫也是家常便饭,受伤生冻疮是避免不了,慢慢地也就会习惯了。”
“可是这怎么行,若是长久下去,岂非要落下病根?”沈暮雪打好扣子,剪断了多余的线头,一对厚实的护膝便完成了。
“吕嬷嬷,您戴上试试。”
自从吕嬷嬷跟在身边,沈暮雪就瞧着她腿不太好,虽然上官府供应的红花药膏不断,但毕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倒不如护膝来的直接。
“哎呦小姐,这怎么使得?”吕嬷嬷受宠若惊,“您身子单薄,还是……”
冬日里,晌午的阳光斜射进来,照的屋子暖融融的。
“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若是您出了什么问题,我要如何跟我那难缠的兄长交代呢?”沈暮雪亲自为吕嬷嬷戴上。
她一早便知道,吕嬷嬷其实是上官玄身边伺候的,但她一直没有说破,就因为每每感受着吕嬷嬷的关怀,就像感到母亲在身边一样。
尤其是上次章妈妈和吴妈妈刁难时,也是她出面让上官玄下了当恶人的决心。
“小姐,您都知道。”吕嬷嬷不再推脱,感受着护膝带来的温暖。
“兄长这次舍得放您跟过来照顾,非担心我丢人,不过是担心我不适应罢了。其实我知道,兄长不过是嘴硬心软。”沈暮雪轻声说着。
并非像小说中所描述那样刀子嘴,冰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