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感情十分的丰富,不由得将谢莲带入了进去,不自觉的开口问道“那他最后怎么样了?”
谢菱轻叹了一口气,道“他是妻子与儿子在他参军的前一年已经葬身火海了。”
谢莲闻此,手不自觉的缩紧了一些,谢菱随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没事,听姐姐慢慢说来。”
谢莲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谢菱悠长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亦是在他逃跑之后,才知晓的,原是他某一次出门进城时,在酒馆之中,多喝了几口酒,回家晚了些,妻子就在门口去等了等,却不料那年幼的儿子,不知怎么得,就醒了,竟也没哭闹,在塌上来回的攀爬,竟让他给下了塌。
小孩总喜欢明亮的物件,看到屋子中间的小桌上亮起的油灯,好奇的爬了过去,小手又短又没有轻重,竟一把将其打翻了……那火遇油见木,便迅速的烧了起来,妻子本是在门口等着丈夫的,忽的闻道一阵烧焦的气味,连忙回头看,屋内已经燃起一大半了,吓的她连忙跑了进去,一时间,熊熊烈火,将一半的夜色染红了……”
谢莲小声问道“那男子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谢菱道“是啊,那何止是要伤心死,更是责怪自己,要不是自己晚回家,妻子也不会在门外等他,儿子也不会半夜醒了……”
“那他一定是怪极了自己。”谢莲肯定道。
谢菱“嗯”了一声继续道“在那之后,他就时常的做噩梦,整个人变得有些疯魔。他的邻居们见状,十分的担心他,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他好似忘记了妻子与儿子的事情,口里总是喊着要去看他们。
他的邻居们见此,一时不知道如何,恰好同村与他交好之人,要去参军,不知他是怎么知晓的,也非要跟着一起去参军……本来他这样神志时不时,有些颠倒之人,军营之中是不收的,可是他来参军之时,看着与旁人并没什么差别,之后便随着我的队伍一齐出征。
在战场之上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好似永远不知疲惫一般,我见他如此英勇,就给他升了一个正七品上的副尉,被他一口回绝了,说是要做第一个冲锋陷阵之人,当了官就只能躲在最后了,我闻此,大笑了一场,也没去怪他,只是说这个副尉还是他的,他想要冲锋陷阵还是如何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