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稻草,王婆立刻抓着安夏胳膊拼命点头道“我听,你让我干啥都行,求求你救我一命,我还没看到儿子结婚添孙子,我还不想死。”
“第一,后期我要揭穿周翠兰的时候,这件怀孕骗婚的事情,你要说出来。”
王婆瑟缩了一下,咽了口口水,“这……不太好吧,当年我也答应了周家,不……”
“有什么不好,他们欺骗我四舅,难道还不许人说,还是你不想要自己的命,我都无所谓,周翠兰当年的事情不外乎就是麻烦点,但我只要找到那个已婚男人,给他点钱,亦或者找到那个男人的媳妇,我想她心里怕是一直恨着周翠兰的,一定愿意揭穿周翠兰。”
王婆不做声了,安夏说的没错,是个女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当年那个男人的老婆,也是忍了口恶气。
“好,我答应你。”王婆说得有些酸涩,这都是年轻时候做的孽。
“不过你只揭穿周翠兰做姑娘的时候跟村里已婚男人纠缠不清,失了身子就行,别说她怀孕嫁给我四舅。”
王婆猛地抬头,“这是为啥?孩子才是她乱搞的证据。”
安夏幽幽叹了口气,“安定凯是无辜的,你说出这件事后,让他以后如何做人,此事无论如何都要瞒住。”
王婆没想到,安夏虽然狠厉,但却心有大善,她突然无地自容,心头有极大地触动,“行,你让我咋说,我就咋说。”
“第二件事,是我今日为何来找你的原因,听说你明日要给梁来弟提亲,亲事就是镇上买猪肉的屠户,对不对。”
“对,那个屠户虽然年纪不小,可三十出头也挺年轻的,在镇上有房子,又是卖肉的,家里条件不错,听他说他跟来弟大舅妈还沾着亲戚,这门亲事其实还行。”
“王婆,你说亲的时候,到底有没有了解一下男女双方,那个屠户三年前活活打死自己的老婆,落下恶名,以至于三年都说不上媳妇,你难道不知道?”
“这、这都是以讹传讹,他说他媳妇是病死的,得了急症,不是他打死的。”
王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安夏冷着一张脸,“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你把这门提亲的活推掉,告诉梁家父母,那屠户虐待老婆,第一任妻子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这不好吧,我不能胡说。”王婆一张脸皱成苦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