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孩子,不过胃口相当好。
在一众人等精心养护下,不到六个月,体重直逼二十六斤,形如福娃,臂若藕节。
“爹,为什么别人都叫爸爸,我们怎么叫爹呢?”刚上幼儿园的欢问道。
“‘爹’这个叫法传承了两千多年,是一种习惯叫法,‘爹’这个字上面父亲的‘父’字,下面是个“多”字的,‘父’指父亲,‘多’指‘多个子女’,‘父’与‘多’联合起来表示‘有三个以上子女的父亲’,老爹和你妈想等你俩再大点儿生个弟弟,陪你们玩儿,好不好。”李之重在地上边画边解答道。
“好啊,我可想有个弟弟了,每天可以捏他的脸。”乐兴奋地说。
“那爸爸呢?”欢继续问。
“那都是盲从,最早源于民国一些文化人,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觉得“爹”这种叫法有碍他们尊贵的身份,就改称“爸爸”了,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妈改嫁了,居然又来了一个爹。”
“后来城里的工人阶级觉得这个叫法高大上,也加了进来,不少人农民以为叫爸高人一等,也随大流,其实在民国四万万同胞时鲜有叫爸的,八十年代以前北方农村孩子基本叫爹(或大等)。”
“我喜欢哈尔,他的城堡太酷了,我长大要嫁给他。”小乐憧憬道。
“人家有苏菲,才不会要你呢,那么丑。”欢泼着凉水。
“爹说‘说我丑就是你也丑’,”乐反击着。
“千寻和小白后来结婚没?”“龙猫太温暖了,”每次看完动画后,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五六岁时,李之重刻意引导孩子看一些优秀rb动画片,买的碟片基本是字幕原声。
粗心的李之重,不对,而是想当然的他从来没意识到欢乐不识字这个问题,孩子们也从来没说过看不懂,一遍遍的看过来,都是在了动画内容的基础上理解发音的意思。
极具语言天赋的两个女儿,居然在从没正式学过一天日语的前提下,达到了听说流利的n2级,赴日的旅游和校际交流,欢乐都能轻松应对。
rb学生给出的评价是不像个外国人,语音、语气和语调甚至动作更像个rb人(非崇日,是真事,勿喷),都是宫崎骏动画人物做的太形象了。
姑娘们的日语兴趣,连带的李之重也能说一些,简单的交流都没问题。
“爹,我会演奏《献给爱丽丝》了。”“我也会。”欢乐抢着说。
“给老爹听听,”李之重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两个闺女坐在小板凳上一板一眼的按着琴键和贝斯,手指修长白皙,指头和贝斯大小相仿,小巧圆润可爱。
这一弹就是九年,从八贝斯一直一百二十贝斯,考级进入专业二级,乐理也是专业二级,到初三才停了下来。
“又迟到了,老爹,你快点儿啊,跳舞老师又该说了。”乐催促道。
“你看不见红灯,就是密斯王老压堂,真讨厌。”欢有点生气。
“马上到了,一拐弯就到。”李之重解释着。
这是一个小学时普通周末的日常,英语班、舞蹈课和手风琴课,每次都这么慌慌张张的。
付出总有回报,跳舞九年,黄金二级,奖杯奖状一堆,英语口语熟练。
寒暑假可以自选学习项目,画画是两人共同的爱好,小学初中断断续续学了四五年,尤其喜欢动漫人物绘画。
小学六年级后,每年的夏或冬令营,李之重和欢乐的母亲刻意把她们放出去单飞,培养与陌生人相处能力和独立生活能力。于是你报个汉服班,我搞一个动漫英语,全国各地满天飞。
得益于从小喜欢户外运动,身体一直很好,感冒都不给吃药,流几天鼻涕就过去了。
《哈利波特》全集李之重买的都是正版的,是出一本买一本,一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