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您喝吧,秀云不冷。”
“不冷吗?你脸怎么了,这么红,发烧了?真是的,这初秋昼夜温差大,早知道就不该带你出来瞎溜达。”
乔锦心懊恼着站起身,去摸秀云额头,秀云下意识后退一步,还是没躲过自家小姐的过度关心,最后便被强行按在乔锦心特意给端的椅子上休息。
马爷摸着自个儿手上的玉扳指,玩味望着这主仆二人的互动,越发觉得这弟媳妇儿有意思。
“像少夫人这般体恤下人的,还真不多见。”
“人人平等,哪分什么上人下人的。”
此时戏已开锣,乔锦心的注意力都被戏台上的热闹吸引了,答话也只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人人,平等?”
马爷仔细品着这四个字,敛起玩世不恭的态度,再次打量起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这四个字,上一次听到还是在东渡留洋,新学东渐的课堂上,从他那位同窗挚友口中。
掷地有声,慷慨激昂。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斯人安在哉?
可同样是西洋的男士三件套装,罩在这娇小玲珑的身躯上显得过于宽大,没有男子的意气风发。真是可惜了是个女子。
马爷低头暗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