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一夜夜疼地睡不着觉!”
乔锦心自认为的好心提醒,反倒激起了小姑娘的强烈控诉。
“小姐夫人也是为了您好,您怎么就不明白夫人的良苦用呢?”
这小丫鬟老气横秋的语气论调,让乔锦心听着很冒火。
封建糟粕是真害人。
“什么叫都是为了你好,那你倒是来仔细说说,这缠小足对你家小姐有什么好处啊?”
“这,这…”
小丫鬟低着头开始支吾了。
“反正夫人是不可能害小姐的。”
实在想不出,她便也只能用这种官方的答案来嘴硬了。
“你看你自己也想不出,这就是因为缠小足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它最早也只是为了迎合所谓的“步步生莲”的畸形审美,更不要说缠足的女性,每日只能困在家里,不能长时间行走,还要忍受皮腐肉烂,鲜血淋淋的痛。”
“可娘说了这是老爷的意思。”
巧儿嗫嚅着,她虽是觉得疼,也发了脾气,但也只敢到发脾气这一步了。
乔锦心恨铁不成钢。
“你都叫他老爷了,从来也不敢把他当亲爷爷来亲近,只是怕他,把他当老天一样供着。你娘又何尝不是呢?他们是真为了你好吗?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们自己。”
“嘘!小心说话,当心被别个儿听了去,割了你的舌头!”
两个小丫头,煞有介事惊恐地环顾四周。
生怕隔墙有耳。
乔锦心不以为意,反而纵身一跃,轻松落地站定。
小丫头们一声惊呼,后退几步。
“你这脚上破布头赶紧都痛快绞干净了吧,免得日后溃烂发炎了更疼。”
见二人还在迟疑着不动,乔锦心干脆利落地拿起石台上线笸箩里,与女红搁在一起的小巧针线红剪子,就直接开剪。
“别!”小丫鬟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已经三下五除二,连拉带扯再剪,解决的差不多了。
“脚暂时没事,就是裹的太紧了,压迫到脚指骨了。”
乔锦心皱眉抬起巧儿细嫩的小脚翻来覆去的看,见无大碍,逐渐舒展开了眉头。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了啊,你娘还叫我学规矩去呢,去迟了,说不定还要挨手板子。”
乔锦心起身又往墙头那去,准备再次翻墙而出了。
“啊,原来你就是我小婶婶啊,怪不得,e,怪不得这么,特别。”
巧儿斟酌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认比较恰当的词。
“你是想说我疯癫吧。没事儿,顾家上下都这么说,我早就习惯了。”
乔锦心满不在乎。
“你,小婶婶你不疯癫,你才是最明白事理的人。”
见巧儿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乔锦心心里不禁也有所触动。
“赶紧回屋吧,这十天半个月的我都要来学规矩,以后天天来看你。”
“真的吗?那可要说话算话呀。”
巧儿是真的满心欢喜一脸期待。
“小姐!夫人知道了,是要生气的。”
小丫鬟扯着巧儿的衣袖,不满的提醒。
“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只要你不告密。”
巧儿立即转头,拉着小丫鬟的手郑重其事略带点央求道“喜鹊,这事儿千万不要告诉娘了,可以吗?”
小丫鬟喜鹊面露难色。
“可是小姐,您每日的生活起居认字学习,从早到晚的一应事儿,我都要向夫人汇报的。漏了一件都要挨鞭子的。”
乔锦心无语这是把自己女儿当犯人在看呐,控制欲太强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见喜鹊还在犹豫,巧儿竟换了副狠毒面孔。
“再说了,娘让你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