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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少女才在人群之后,靠近弟弟,提醒玩的入迷的他,该上车了。
“记得姐姐教你的,上车先投币,知道吗?就是把这两个硬币,扔到那个司机师傅边上,铁的盒子里,记住没?”
少女抬头确定车门还没有关,急忙将弟弟往前一推一送。
两个人一前一后挤在上车的人流里,只是等弟弟兴高采烈,完成姐姐交给的任务时,转头却发现并没有姐姐身影。
车门已经无情关上,不回头的冲向下一站。车上人挨着人,一个孩子面对陌生林立的车厢,无依无靠,懵懂无知的他,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只能专心致志继续玩着,自己手里拿着的奥特曼玩具。
顾宅内。
别院深深,门帘紧闭。
从那日回来之后,乔锦心就整日在屋子里,足不出户,也不见客,就连隔三差五要去看巧儿的事儿,也抛诸脑后。
“小橘,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
乔锦心抚着小橘的光洁面颊,眼神失焦。
她紧藏在衣袖的一只手里攥着一个小巧的木制小瓶。
提醒着她两难的抉择。
密室的一切还在眼前。
“这样吧,乔锦心你为我做件事。”
李斯翰好像可以看穿一切,尽在掌握的眼神盯的她发毛。
“你那名义丈夫顾维均,现在攀上和亲王了,见面应该也不难。”
“你把这里面的东西,想办法加在他的杯子或者饮食里。怎么样,简单吧?”
“这是什么?”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对你其实也造不成多大实质的影响,最多,是你的朋友受罪。”
他话音刚落,徐真就把一人带进来。
“徐,徐旻?”
“你怎么了徐旻?”
豆大的汗珠挂满了徐旻额头,他手脚俱被绳子捆了,嘴里被塞了棉布巾。
他浑身颤抖着,极力克制,受了极大痛苦,甚至开始抽搐。
乔锦心手忙脚乱给他松绑,拿掉嘴里塞的东西,李斯翰却在一边不停咋舌,算是好意的提醒。
“我劝你,还是给塞回去的好,毕竟这发作起来,跟身有几万只蚂蚁在啃噬骨头似的,滋味可不好受。要是不小心咬断了舌头,这又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算你的还是我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李斯翰!”
乔锦心歇斯底里,眼里是熊熊怒火。
“你别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我跟你一起毁灭!”
李斯翰只是用食指塞进耳朵,减少乔锦心的大吼大叫的“噪音”,对他耳膜造成的伤害。
“乔同学,你说话小点声,这密闭的空间回声大,我年纪大了,耳朵可吃不消。”
“我不想做什么,乔同学互利共赢难道不好吗?再说,你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你的白马王子,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看看,他多难受啊,多像一条毫无尊严,垂死挣扎的环节动物。”
“好,我答应你。”
乔锦心望着这个,曾经在国旗下代表校发言,意气风发的,在大学生联合辩论赛上舌战群儒,力斩冠军的有为青年,如今是就这么蠕动在她脚边。
或许痛处已经让他失去了自我意识,他只是一条在岸边被暴晒多时,濒临死亡的鱼。
“好!”
李斯翰一等乔锦心答应了,就将手里的瓶子抛给她。
转身从上衣的小马甲衣兜里,自然掏出来另一个同样的。
乔锦心死死盯着他随后一系列的动作:打开,倒出一粒细小的红色药丸,捏住徐旻两腮,迅速塞入。
有了这灵丹妙药,徐旻果然渐渐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