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她终于轻启朱唇开口。
将那一双大红的上好锦缎苏绣绣鞋,跨进那污泥坛里。
一步一步踩出一个个如莲的小脚印。
大红的斗篷也沾了不少土泥,也被一些快有一人高的杂草,刮的直沙沙的响。
“夫人这是……”
在旁人惊讶的眼光里,她蹲下身,小心捧起一些泥土,仔细放到眼前嗅闻观察,沐在美好的阳光之下,展露她美丽的笑颜。
“东叔,就这里吧。”
“好的,少奶奶。”
“嗯。”
东叔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到对方怀里。
拿到钱自然是喜滋滋点上一翻,那猥琐的表情,让东叔都情不自禁白上一眼。
入夜。
灯火通明的密室内。
买下这处宅院还有一最大的好处,便是它自带藏金银财宝,不义之财的密室。
“啪!”
”啪!”
两声响彻的鞭响回荡悠长。
“你这力道不对,握鞭的位置更不对。”
嗓音好听的低沉男声,带着些许不耐烦。
“首领,调教这活儿本就不是奴家这么愚笨的,能做的来的呢。”
娇嫩的女声甜甜的,有撒娇的意味。
“我的小乖乖,你不是一直都做的很好么?”
男声笑道,语气里竟有诡异莫名的“宠溺”。
“来,继续!”
又是一鞭子。
这两鞭子其实只是凌空抽的,并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
即使是这样,抱头蜷缩成一团的男子,早就瑟瑟发抖,不一会竟从裤脚管处流出不少液体。
他已经受了半个多月的折磨,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鞭子抽了一道道布条,挂在身上,深浅不一的紫痕清晰可见,有些结了黑色的痂,可见受的抽打不少,如今是被打怕了,有了条件反射。
对面墙边还默默靠着一人,正默默目光空洞注视这眼前发生一切,似乎是没有知觉。
他本就是被一层紧致的蚕丝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鼻子。
他的潜意识里认同自己是一个不吃不喝的娃娃,既然是娃娃更没有性别没有痛觉。
一切只听凭主人的意愿。
比如今天,主人为他精心套上了华丽繁复的盘扣斜襟,配着花鸟鱼虫的图案,织锦流苏穗子垂着。
“首领,你看我这新制的娃娃还可以吧?”
二人教学活动间隙,女声骄傲着,像是在展示一件自己精工雕琢的艺术品。
“看着还不错,就是还不够味儿。”
男声给予了肯定,但表示还不够。
“那首领觉得该如何?”
“古希腊神话里,有个美神叫维纳斯你知道么?”
“美神?没听说过。”
女声显得很迷茫。
哒,哒。
不紧不慢的皮鞋踏地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便是“仓啷”一记,刀剑出鞘的声响,金丝眼镜的镜片寒光一闪,手起刀落两次,这所谓的“娃娃”便被齐刷刷断了两条臂膀,鲜血汩汩,染红了一片,地上几乎要汇出了一条细流。
人还没来的急疼的叫出来,就当场晕厥过去,如同商场里的试衣模特一样,直直倒下。
男子优雅掏出兜里的手帕,慢条斯理擦去脸上溅到的血迹。
再又擦了擦手,随意丢弃在地上血泊里。
“怎么,怕了?”
他回身望着,此时怔怔盯着他,有些失神的少女,剑眉一扬,满不在乎。
“这就怕了?罂子,你可是我的王牌,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来,以后组织怎么放心叫你办事?”
少女很快回神,闻言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