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中了痒咒,拖到无人的草丛里,问起话来。
“说,你到底什么人,是哪个组织的?为什么一直鬼鬼祟祟跟着他们?”
这人在极力的忍耐,满脸憋的通红,一双大手最终还是抵抗不了,伸进从里到外黑色衣袍里,拼命的抓挠,痛苦的呻吟着,却只是低低的如同野兽一般嘶吼。
“说话!说话!”
袁蝶衣急了,蹲下身拽起他部分衣襟来,封起了他部分穴道,让他暂时缓一缓,好给她招供。谁知道这人缓好了之后,瞪着青白的眼珠子,张了张嘴,除了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词语,就不再有其他了。
“哑巴?”
袁蝶衣正皱眉思索,手心被抓的人却已经歪了头,嘴角的暗红色鲜血带着他的涎液流了袁蝶衣一手。
袁蝶衣急忙单手两指头用力一捏,撬开他嘴,竟然是咬舌自尽了。
什么情况?不过问一句为什么跟踪,居然就当场自杀了?
嘴这么严?!
袁蝶衣无奈,只能将人随意扔在半人多高的草丛堆里,拍拍手,尤其要处理干净弄脏手的恶心涎液。
她刚一转身,另外两个黑披风人,赫然就出现在她面前,无声无息。
她有被吓到,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借着月光也完全看不到那低着头,隐藏在阴影里的脸。
两个人站着一动不动,黑色的披风袍子又很长,要不是能看到他们露在外面苍白的手,袁蝶衣甚至怀疑这披风下面是不是一具骷髅支撑或者是空的。
“你们到底什么人?”
袁蝶衣虽然有些瘆得慌,但是很快冷静下来,是人是鬼,总得问清楚再说。
“蝶衣姐姐,好久不见了。”
略矮一些的人,双手缓缓摘下自己头上的黑围布,露出五官,定定看着她。
这张脸,袁蝶衣当然认识,她先是惊呼一声,捂着嘴有些不敢相信。
“巧,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