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面前时,忽然又变成了一把锋利的锥子,直接穿透了她的心脏。
她能感到彻骨的凉意,那是一种身着单薄衣裳,站在零下几十度地方的极度深寒,她哆嗦着浑身颤抖个不停,眉毛都起了白色的霜。
随即这把锋利的影化的椎子,又消失不见了。
雾气渐渐散尽。
郊外的树林里一片祥和。
虫鸣蛙叫。
鱼儿在河里戏水摇尾。
白玉盘又忽然出现,好好地悬挂在空中。
哪还有什么忽然降临的黑夜的影子。
纯属是“无稽之谈”。
月光下只有乔锦心一个人,眉头深锁地,躺在河边半早就有半人高的草丛里,昏迷不醒。
看样子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噩梦。
远处的一辆黑色吉普车里坐着两个男人。
时明时暗的烟头,昭示着两人的百无聊赖。
“头儿,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这丫头就是个神经病。有什么好跟的?”
“等老板通知吧,老板说了,他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很有利用价值。”
“咱们要不去看看?她已经在那儿躺了好久了。”
烟头被碾在了车窗玻璃上,又被扔到了外头。
“不用老板说了,只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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