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奶奶说:“何辉身上的蛊毒是杜晶下的不假,但何太太身上的蛊毒是何辉下的。”
“这怎么可能?何辉要是会蛊术,还会被杜晶下蛊吗?”
师姑奶奶说:“看在你们为了旺财的事情忙前忙后的份儿上,我就免费告诉你吧。何太太中的蛊毒已经很有些年份了。而且严格来说,她体内的不能算是蛊,只能算是虫。只需要把幼虫混进她的吃食当中,让她吃下去就行了,并没有那么麻烦。”
“何辉所中的蛊毒就不一样了。在我们那个年代,老苗寨里出来的女孩,十之八九都会下qg蛊。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何辉的蛊虫是哪来的?我问过何心可,他们父女可是地地道道的汉族。”
师姑奶奶摊着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等你们把杜晶救回来,你们可以去问她。”
&n蛊是苗疆蛊术的精粹,除非是下蛊的人,旁人很难开解。不过就算让qg蛊留在何辉体内也没有什么妨碍,无非是限制他不对别的女子动情罢了。
天色大亮,旺财在乱葬岗磨砺了一宿,也尽够了。我和谭辙把东西收拾停当,就准备返回谢抟家。只是不知道,经过一夜的辛苦,赵风筝的红纸小人儿修补的如何了。
我们回到谢抟家的时候,九常正张罗着大家吃早饭。谭辙问他:“风筝呢?”
九常手里端的又是粥又是包子的,冲里屋努努嘴说:“忙了一晚上,去休息了。”
谭辙赶忙说:“她不吃早饭能行吗?我给她送点粥去吧。”
谢抟恰好洗漱完毕从盥洗室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嘴上的牙膏沫子,一边兴冲冲地跑到九常跟前:“我要的街角那家的豆腐脑买到了没有。”
他不等九常回答,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道:“哎呀,你买到了。不错,不错,我就知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脚踏实地。”
他从谢抟那里把豆腐脑接过来,然后特意走到谭辙面前说:“小伙子,我劝你,今时不同往日,你可别再献殷勤了,到时候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丢人事小,关键是影响心情!”
怎么就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刚刚出去了一个晚上而已啊!还有什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谭辙刚想多问两句,谢抟却端着他的豆腐脑屁颠屁颠地跑了。
谭辙给赵风筝端了一碗粥,拿了个茶叶蛋,但是没过多久他又原样端回来了。我心说难道我们俩出去的这一夜真发生了什么事?
我问谭辙赵风筝怎么不吃。谭辙摇了摇头说:“风筝大概是累着了,已经休息了。咱们也赶快吃饭,吃完饭去休息吧。晚上不还要去解救杜晶吗?”
我见他兴趣缺缺,就大概知道赵风筝肯定不是累着了不想吃饭那么简单,于是也不再多话,去给九常打下手分餐。
吃了饭,我们好好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日落西山,谢抟正在院里打太极。
我站在门廊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就听到有人敲响了院门。谢抟的二十四式太极拳的最后一势收的十分圆满。
他拍了拍手跟我说:“外卖来了。吃饱了你们就勇敢的去吧!今晚将会是一场恶战!”
谭辙、九常也起床了,九常去洗脸,谭辙去拍赵风筝的门。
谁知谭辙刚刚举起手,赵风筝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赵风筝看着他问:“干嘛?”
谭辙笑说:“吃饭了!”
赵风筝寡淡地说:“哦。”然后看也不看他,扭头从旁边走了。
我看谭辙十分尴尬地愣在原地,赶忙招呼他:“谭辙,愣着干嘛,快过来吃饭啊!”
饭桌上的气氛更加尴尬。赵风筝一直低着头吃东西,谭辙张了好几回嘴,话到嘴边,却又咽下。
我对赵风筝说:“你咋了?脑袋被枕头挤坏了?还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