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辙问:“那我的包咋办?还有那个姑娘的腰包。”
赵风筝摊摊手说:“你就算想找,有头绪吗?回去吧,师姑奶奶不是在包里吗?总有办法能找到。”
谭辙十分丧气,却还是跟着赵风筝往回走。而我却还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呆呆地望着对面民居二楼窗口暗色的玻璃,心里忍不住嘀咕:刚刚的一切如果是幻像的话,这栋民居里住的到底是不是那些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的人呢?
谭辙在前面喊了我一嗓子,我才从怔愣中回过头来。
我跟谭辙刚刚只顾追贼,根本没心思记路,所幸赵风筝倒是个指南针一样的人物,她领着我们在这闭塞的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的竟然没有迷路。
非但如此,没过多久我们就又回到集市上了。
进入集市的刹那,喧嚣和叫卖声又开始在耳边此起彼伏,刚刚的小插曲就像是投石入海,只够荡起一朵很小的涟漪。
我们回到小姑娘的摊子跟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没想到小姑娘倒是看得开。她虽然还是有些沮丧,但还是笑着摆手说:“其实我腰包里塞嘞都是塑料袋袋,正儿八经还没开张,没挣到什么钱。”
跟小姑娘分开后,大家兴致缺缺,再加上谭辙丢了东西,谁也没心思再逛,于是我们就掉头回了旅馆。
只不过,回到旅馆的时候,桌子上的红糖水已经凉透了,刘焱焱却不在房间。我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却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这他妈真的是奇了怪了!她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身体有不舒服,能去哪呢?
我正要给刘焱焱打电话,没想到她竟然推门进来了。她脸色轻松,步调欢快,完全看不出身体有异常。
我问她去干嘛了。她说去买了药,吃了已经好多了。
赵风筝依靠在床头的立柜上,皮笑肉不笑地问:“买了什么灵丹妙药?”
刘焱焱从裤兜里掏出一板胶囊说:“就是这个,你也要吃吗?”
我看就是一般的止痛药,也没有再说什么,挥手让她离开了。可是等刘焱焱走了以后,赵风筝却忽然对我说:“你师妹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