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饱喝足就回去睡觉,一觉睡到半下午,拉开窗帘一看,太阳已经老高了!
我下楼的时候,谭磬侗正坐在客厅喝茶,我跟他打了招呼,他示意我坐在对面。
我先问了句:“谭辙呢?”
谭磬侗摇头说:“还在睡。”说完之后又低下头喝茶。
客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问:“辙辙……你们在外面,过得好吗?”
我点点头:“还算是有意义!”
什么叫过得好?要是像谭澈这样养尊处优,我们自然是过得不好。
但按照我的标准,有饭吃,有觉睡,虽然隔三差五还有性命之危,但有钱挣,还有兄弟互相帮衬,虽然辛苦,却也算自得。
谭磬侗点点头:“小伙子很不错。辙辙的事,你知道吗?”
他虽然不愿意明说,但我也猜得出辙辙的事指的是什么。我点头:“我们已经找到了化解的办法,七叔临去之前吩咐我们相互扶持,您放心吧!”
谭磬侗的声音依旧很平和:“看得出来,你是个很靠谱的朋友,我很放心。”
我们又简单聊了两句,谭辙才从楼上下来。他跟谭磬侗打了个招呼,谭磬侗放下手里的茶杯说:“你们聊吧,我上楼看看你妈。”
谭辙在我身边坐下,问我:“怎么样,你找到猫妖的位置了吗?你预备怎么办?”
我美美地喝了一口茶,故作高深地说:“等到晚上再说,山人自有妙计!”
谭家今日的晚饭比前两日还要丰富一些,谭辙特意去问了文隽,文隽笑说:“你哥要带你嫂子回来吃饭,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回见她。”
谭辙问起他这位未来嫂子的情况,文隽一边吩咐人把饭后的水果换成另一种,一边跟谭辙说了一大串地名头。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谭辙这位未来地嫂子出身名门,家底似乎比谭辙还要丰厚。
我对这些向来不感兴趣,听了两句,就上楼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
大概七点的时候,门外响起响亮的鸣笛声,谭辙给我发了条微信让我下楼,我到客厅的时候,正中央已经站了一位十分窈窕的女性。
她穿一身天蓝色的礼服,黑发如瀑,袅袅婷婷地抱着谭澈的一条胳膊站着,他们两人看起来十分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谭澈见我下楼也不刻意冷落,指着我对他女朋友说:“秋萂,这是辙辙的朋友,叫刘米。刘米,这是我女朋友,白秋萂。”
白秋萂嫣然一笑,落落大方地朝我伸出手,我们简单地打了招呼,她就将带来的礼物分给众人。
白秋萂对人事网来颇为精通,她送给文隽的一株兰草,给谭磬侗准备了一支红酒,谭辙的礼物最为贵重,是一块我叫不上名字的手表。
最让我吃惊的是,就连我也分到了一个十分精致的胸针,我推辞了两遍,她只说我跟谭辙亲如兄弟,也就算是谭澈的弟弟,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我只好收下了。不过我平时并不穿西装,所以这枚胸针,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
这里该说的也说了,该送的也送了,文隽就热情地请大家入席。
山珍海味流水一样送到餐桌上,除了谭辙和我像两个外人,其他人倒是相谈甚欢!
白秋萂一直殷勤地为谭澈布菜,而且,她似乎对谭澈的喜好十分了解,谭澈偶尔说一句“好吃”,她就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看起来似乎是个十分贴心的女朋友。
相对来说,谭澈就木讷许多,她既不殷勤、也不体贴,只有在话题谈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会搭两句话。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眼见外头的天色已经全黑了。谭辙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俩就从餐桌上站起来。
谭辙说:“爸、妈,我们有点事……”
谭磬侗板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