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找死啊?”
我说:“我怎么胡说八道了?如果没进门的不算内人,那为什么白秋萂能进去,你就不能进去?同样是准儿媳妇,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还是说……这个知过去,晓未来的大师看出了点什么?比如……看到赵风筝以后进不了你们谭家的门?”
谭辙一下子火了,很大声地骂我:“老米,你再胡说八道我翻脸了!”
我耸耸肩,不再说话。赵风筝也没再说话,她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也完全不似往日凌厉:“我只是担心……哎……”
谭辙很激动地抓住她两个手臂,说:“你不要担心!我这辈子是非你不娶的!你进不了谭家的门不要紧,因为我也进不了啊!我和老米现在还住酒店!老米,你说是不是?”
谭辙疯狂跟我打眼色,我只得很坚定地点头:“是是是。谭辙分析的对。”我见赵风筝依旧郁郁寡欢,只好多劝一句:“那个,赵风筝,你别听我在这乱分析,我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你听谭辙的哈!”
赵风筝又是叹气。谭辙急得抓耳挠腮:“你不信我是不是?我……阿嚏——”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赵风筝赶忙把他手里的衣服给他穿上,平静地说:“我不是怪你……算了,为了一句捕风捉影的话,实在不值得费心思,把衣服穿好吧。”
他们两口子转瞬之间又重修旧好,还顺便喂我吃了好大一顿狗粮,我正摇头叹惋,白秋萂便从黑暗深处跑了出来。
我们四个再没有多余的话,大家夹着膀子匆匆跑回车上,一拉开车门,暖洋洋的空气浸透了车载香水的味道熏得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司机挂了倒挡,车子慢悠悠后退,可后轱辘还没转两圈,倒车提示音就“滴滴滴滴”越响越急。
司机把方向盘回正,往前走了几米,又挂上倒挡,然而,这一回依旧没退多远,倒车提示音就又响成一片。
司机探着脑袋往后看,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