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连夜传唤了医院的相关负责人,可是看太平间的老头儿已经不知所踪。保安队长领着我们去了他家,可也是人去楼空。
让他给跑了!
保安队长跟我们介绍说:“他叫老黄,具体叫什么名字很少有人知道。老黄来医院比我还要早,据说他来的时候还有一段传奇故事!”
不光是我和谭辙,就连敬茶们也都来了兴趣:“什么传奇?”
保安队长说:“当年的那件事……死了很多人,原来看太平间的老头儿也死了。住院部重建以后,医院接连找了好几个看太平间的人,可是他们接连出事,不是心脏病突发,就是遇到意外,总之,全死了。”
“后来好像是老黄自告奋勇找了院里的领到,本来,院领到不太同意,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同意了。老黄上任之后,却也没出过什么事,没病没灾一直到现在。”
我问他:“当时同意让老黄入职的领到还在吗?是哪位领到?”
保安队长挠挠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人事部的领到吧。”
敬茶同志对保安队长的信息很重视,郑重感谢之后就去向领到汇报。
时间已经很晚了,侦查工作也不可能再继续。我和谭辙这两天两夜都没有好好休息,商量了之后,决定回谭澈的病房睡觉。
谭澈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再留在医院也没有什么用,再加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谭家的人已经在考虑给他办理出院手续、回家调养。
只不过他身上的那个纹身,始终是个祸患,要是不尽早把这件事解决,谭辙始终不能安心。
我们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赵风筝给我们找了些东西裹腹,谭辙见谭澈不在,就问起他的情况。
赵风筝噘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我怎么知道?你那个哥跟你离心,看我也不顺眼,我干嘛有事没事往他跟前凑?”
谭辙赶忙安慰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腿伤未愈,心情也落到低谷,咱们只能多多体谅,谁让他是咱哥呢!”
赵风筝倒有些不好意思,白了谭辙一眼,扭头就走,负气地分辩:“他才不是我哥。”
走了两步,却还是扭过头来,说:“你嫂子推着他去散心了,你不用担心。”
吃过饭以后,谭辙给敬茶打了电话,询问案件的进展情况。
敬茶看在谭家的面子上大开方便之门,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知无不言。
不过医院人事部的老领到已经退休了,最近两天又了外地的女儿家。敬茶同志通知他尽快回来,他也很配合,表示第二天早上就能到家。
我想了想,问谭辙:“先抛开凶手不谈,你有没有想过……你哥这个案子作案人的目的是什么?”
谭辙点头说:“我想过,可是想不明白。死的是冯叔叔,我哥毫发无伤,目前来说,好像看不出有什么目的。难道……他的目的是冯叔叔?”谭辙脸上有一瞬间惨白如纸:“不,不可能……”
我猜测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就试探着问:“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还是说你猜到了凶手的目的?”
谭辙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摆着手说:“不,没,我没有。”
我点点头:“你要是想起什么,随时再跟我说吧。”
我相信谭辙是个有分寸、理性的人,很多事等他想通了自然就会跟我开诚布公,一味地逼迫反而让我们兄弟离心。
我站起身来,谭辙问我干什么去,我活动了几下筋骨,说:“出去转转,这几天闷坏了,要是再憋着,恐怕要闷出病来。你要不要去?可以叫上赵风筝一起。”
谭辙摇摇头:“还是算了,你别去太远,保持联系!”
我没有再说什么,一个人离开医院,去街面上散心。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