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很有必要呢……”那圣使幽幽就说了这么一句后,满是戏谑道:“本来我可是对自己下的毒很有信心的,万万没想到你那个师叔用了一种特别的手段,虽然说我下的毒还在,可偏偏又能说毒已经被她解掉了。”
这么一番话,听得叶然很是茫然,忍不住脑袋一歪,愣愣就问道:“什么叫毒还在,可又能说已经解了?”
就听那圣使沉吟道:“将你身上的毒,转移到她自己身上,那不就是说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可我下的毒却还在么……”
听到这话,叶然整个身子一僵,猛地站起身后,满是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苏荃她只是将我身上的毒转移到她自己身上了而已?”
妥妥就是明知故未的话,那圣使可没有要搭理叶然的意思。
一时间,叶然杵在原地,免不了满心的幽怨,直接就是咬牙切齿起来。
可很快,叶然就相通了,就算心里对这个圣使再怎么幽怨,那又能如何呢?
实力差距摆在那,根本就不可能有丝毫跨越的可能,砧板上的鱼再怎么蹦跶,就能逃得过任人宰割的命运了么?
所以,叶然只能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绪后,怅然长叹道:“所以,前辈的意思,是想借我的手,杀了那个秦茹?”
只听那圣使不屑笑道:“我可不敢有伤了那秦茹性命的意思……”
这话实在是让叶然不禁脑袋一歪。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
喔,在我身上又下了一回毒,想着让那秦茹利用同样的办法,将我身上的这些毒转移都按自己身上去。
那我是会没事,可秦茹要没有你给的解药,不就只能等着毒发身亡了嘛?
到时候就算秦茹身后的势力要问罪,也只能将追责归结到我这么一个替罪羊身上而已,只要我不说,根本就没有多少人会怀疑到你头上是吧?
偏偏那圣使自顾自又道:“等你现在身上的毒转移到她身上,我自然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替她解了毒,这一点你不用多虑,并且,你要同意,等你追上了你那个师叔,我还可以将解药毫无保留的交给她,你也不用担心她身上又我下的毒会毒发身亡了……”
叶然在这么一番话之下,可不由更是狐疑起来。
我只要把现在身上的毒转移到秦茹身上,我会没事,秦茹也会没事,甚至你还可以很大方的替苏荃解毒,那你图的什么啊?
总不能下了毒就为了好玩而已吧?
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圣使倒地要干嘛的叶然,不免干脆就摆出了直接认输的心态,只能苦笑道:“前辈到底是何用意?”
只听这圣使很是意味深长道:“我的打算嘛,是想让你与她哪个……”
听得叶然嘴角忍不住抽搐,捂着脸就道:“哪个是那个?”
偏偏这圣使的声音,头一回露出一种扭扭捏捏的姿态来,结结巴巴就道:“就是……就是……”
最后,好想是恼怒极了,直接就豁出去了一般,咬牙切齿说了两个字,“行房!”
顷刻间,叶然脸色一僵,愣愣的长着嘴巴,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很是艰难的捋顺了思绪后,叶然才愣愣的说道:“不是,前辈,你确定你是认真的,没在跟我开玩笑?”
“你觉得呢?”
此时叶然虽然看不见那圣使的影子,可从其愠脑的话语中,没听到丝毫戏谑的意味。
明显只觉得这个圣使还真没要跟叶然开玩笑的意思。
可叶然这就怎么也想不通了,这个圣使,到底图个啥呀?
甚至是说,叶然根本没来得及想通,在一瞬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匆匆脱口便追问道:“前辈你不会是说,想要从我身上把你下的那些毒给转走,只能通过你说的这种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