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满十七岁。”
王郎君追问道:“可曾到过长安?,”
“在下不曾到过长安。”
王郎君望着的面庞,似乎要看透他一般,半晌,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李小郎,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挚友。”
李霖一愣:“不知王郎君的挚友是何方人士?”
王郎君似乎想起什么不开心的往事,眸光一暗,“他已过世很多年,不提也罢。”
李霖微微垂眸,轻抿下一口茶水,茶已然有些凉了。
“蹬蹬蹬——”楼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健壮的年轻男子腰上挎着宝剑,迈入四楼,脸上流露出一丝焦急之色,他看到王郎君时,眼中一亮,几步上前,快速扫视了李霖几人后,恭敬地双手呈上一份信,施礼道:“郎君!有人送信过来。”
王郎君接过信,展开快速揽读后,脸上的儒雅之气敛去,竟多了一番杀伐决断之风。
他站起身来,与李霖说道:“李小郎,王某今日还有事,先行告辞了。”说着带着阿异与那年轻人大步流星离开了。
李霖向他行了个告别礼,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赵暖不解的问道:“阿霖,你看什么呢?”
“这个王郎君绝非一般人。”
一直沉默的萧远突然开口:“后上楼的那个年轻人应该是军人。”
李霖有些惊讶望着萧远:“你怎知道?”
“他给王郎君行的是军中之礼!”萧远笃定的说道,“我阿爹在世时也从军过,我见过他行这种军礼。”
李霖点了点头,萧远的心思果然细致。他在递茶给王郎君时,也发现王郎君的手掌上的几处茧子,应该是常年拉弓射箭以及握剑磨损所致。加上萧远的猜测,这几人应该是军中的人。只是不知军中人为何与一名南诏少年在一起。
当夜,三人刚回到鲜于府上,李霖就被鲜于仲通叫去。
鲜于仲通很兴奋的告诉李霖,他向节度使章仇兼琼举荐了他,章仇将军答应见他,过几日,鲜于仲通便要带他去节度使府拜见章将军。
李霖感到有些意外,随即明白的苦心,自己这些时日态度不明,鲜于仲通一定是认为他不甘做个幕僚,想讨个一官半职,他为了收服自己,竟向节度使举荐自己,可谓用心良苦。
李霖没有解释,欣然接受了鲜于仲通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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