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上都要扯那些xx思想,xx理论,是预置一种新的统治思想。
所以此入太云,是要迎来这一世,可能是最重要的历史任务
变革世界,有的时候不是思考该如何凶横地去抢夺,而是如何让‘拿’变得合理。
站在舰首的苏鴷在思考时,不自禁的表现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平时年轻的俏皮,青涩,瞬间犹如海市蜃楼一样褪去得无影无踪。
这让一旁的贯翎不自禁的在一旁候了一分钟。
苏鴷恍过神来,对一旁的贯翎付以歉意一笑。
贯翎见苏鴷恢复正常挤出了笑容,再和苏鴷继续聊着一些话题。
……
而渐渐的,贯翎将话题试图引导到天下的讨论,他对苏鴷问道“娃娃,圣人曾云有德则兴,失德则衰。你看今天德居何方?”
面对这样的询问,苏鴷心里吐槽道“要不要再煮一壶酒?”
贯翎此时的发问和曹操最终要自吹的目的一样。
苏鴷略作思考后答道“东部诸国无患难之心,醉生梦死,日渐消沉。毋庸置疑,德在太云,但铸业之时载千古之名,功成之后亦承天下之难。”
听到苏鴷前面上道的几句话,贯翎露出笑容,然而末尾那句,让贯翎眉头微蹙。
贯翎不悦问道“难从何来?”
苏鴷看着这位长城,深吸一口气说道“太云为天下之强,是凭借公法在人心,上下协同为一体,并力东扩。兄弟齐心可以断金,而一国凝志则浩浩汤汤。崤东诸国勾心斗角,即使是一两个天才,试图逆转乾坤,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贯翎听到这,不由点头。但是依旧盯着苏鴷。
苏鴷说道“但是志得意满后,唉。”摇头后遂不再言之。
旁白报丧的话,可别一副兴高采烈,说得那么详细啊,否则会被打的。
贯翎一再逼视苏鴷,眼神中无声逼问“你给我说清楚。”
最后苏鴷在这注视下,被逼得受不了,只是甩出来一句“外战之利绝,则公法动荡,然公法动荡,志丧祚散。”
贯翎闻之爽朗笑了笑“小娃,天命无常,焉能枉言?”
苏鴷的眸子与贯翎对视。这是观棋者的目光,让贯翎心里紧了一下。
苏鴷的话贯翎是不会然相信,他甚至心里认为苏鴷有些危言耸听。
但是毫无疑问,苏鴷此番告诫让贯翎心头洒下了一片难以驱散的阴影。
……
接下来,似乎是觉得和这个老头代沟太大,没啥继续可聊的。
苏鴷看着前方河川两侧高耸的山崖,自顾自地半跳半走到船的另一边,冷不丁大声嚎“喂!有人,吗?”
这拖长声音,想要听回声的表现,让苏鴷又恢复了孩子气。
然后扭过头来,对贯翎说道“贯老,要不我们打个赌,未来天下,看哪家先老?”
贯翎愣了愣然后长笑一声,道“少长城,兴致高亢!吾岂敢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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