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也不好’,于是他耐着性子问道:
“那对此事补救的措施呢?”
拉姆斯随即说道:
“这就是我纠结的地方,虽然我们没能获取争斗现场的第一手资料,但黑犬还是使用他的能力探查到那场战斗中先后出现了数位强者。”
“以学生身份出现的强者大概有四名,也就是说,我们本次行动的目标很可能就是这四人之一。”
“所以?”布鲁诺眼前一亮,而这时远处的演唱已经结束,那位歌手黑头发的同伴走到吧前坐了下来。
拉姆斯看了一眼这位十七八岁的普通男孩,然后专注地对布鲁诺说道:
“黑犬他打算策划一起大事件。”
“他有把握一次性将其中的三人卷入其中,而这样一来,真正的目标肯定会显露出来,到那时,他会尝试着就地动手,完成我们的一阶段任务。”
拉姆斯说这话的时候,毫不避讳坐在不远处的本土男孩。
因为他使用的是欧罗巴通用语,虽然他知道这边的学校多少也会教导一些这样的语言,但是显然太复杂的对话他们肯定还是听不太懂。
所以拉姆斯可以与布鲁诺安心的大声密谋,而不用担心被这男孩察觉什么异样。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布鲁诺称赞道。
“但是你不感觉会伤及太多的无辜了么?”
拉姆斯则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虽然是个信徒,但他更是名记者,或是说是名理智的普通人。
在这异域他乡传播主母的荣光是一回事。
但是制造时段造成伤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拉姆斯现在十分的痛苦。
他无法去劝阻黑犬,同时自己也同样渴求完成任务。
可这样一来,真被黑犬搞出几十上百人伤亡的大事件。
那他们又和总部那些残暴的血色十字军有什么不同呢?
“这都是为了大义。”布鲁诺思随口说道,他看了眼望向这边的男孩,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