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甲蹲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而后对雷小闪等人摇了摇头,“没气了!”
“唉,这是第几个了?”刘墨叹了口气。
王金屋白了他一眼,“年纪不大,记性这么差,第十四个了!”
刘墨噎住,他这个问题的根本是在问第几个吗?他是在感叹,这虎妞简直虎了吧唧的,心眼粗的啥都兜不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不要同情别人,感叹别人了,我们这都走了两个时辰,这么热的天,这么干,要是再找不到水源,你以为我们之前装的那些水还够我们用多长时间。”
这小子眼珠一转,王金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刘墨扶额,他真是被这虎妞吃的死死的。
这一路上,他们看到的死在沙漠中的人并不少,这十四个人只是死在他们行经路途中的,至于其他地方的,或者是被黄沙掩埋着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此时雷小闪也很有些焦躁,她觉得自己前世的运气可真的不错,前世她踏上拱桥再下拱桥的时候,也是到了一片沙漠,可是她也只是随意跟着人群中的一个分支走,没走一个时辰,就出了沙漠。
这一次她本来是想走上辈子的那条路的,但是悲催的是,她本来对方向就不敏感,更何况在没有任何路标的沙漠中,走着走着也不知偏离到了哪里,走了快一天,还没有见到沙漠的边缘。
“好冷,刘墨,快拿棉袄出来!”
王金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催促道。
这白天赤阳滚滚,即使有漫天黄沙,可是太阳还是能将人晒脱皮,但是一到晚上,简直让人觉得马上就要下雪了,冷的人牙齿直打架。
好在刘墨自山寨库房里搜刮的东西够多,里面也有不少山匪们抢来的衣物,刘墨忍着脑袋疼给每个人找了一件冬衣,就“咣”的一下倒了。
“少爷!”木甲吓了一跳,忙去扶刘墨。
雷小闪帮刘墨把了脉,发现他除了特别疲惫之外,并没有其它异常。
她想到自己第一次使用小针时,也是头昏脑涨的,缓了很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而刘墨自从山寨库房那里将小灰认主之后,这一路上,时不时的就要动用意念为众人取东西,之前在天桥上,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个咸菜缸子倒腾来倒腾去,这对于刚刚认主不久的刘墨来说,应该是个很大的负担。
“雷大夫,少爷是病了?还是哪里受伤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治?是不是需要药材,您说,小的立刻就去找!”木甲此时也慌了。
雷小闪道:“从脉象上看你们少爷既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他应该只是累了,歇歇就好!”
木甲还没有说话,王金屋就连连摇头,啧啧叹道:“这人看着倒挺壮的,没想到却是个外强中干的。”
“你别胡说,我们家少爷武艺高强,力大无穷,壮的像头牛,不对,像老虎,你要是再侮辱我们家少爷,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王金屋看这个大个头急的脸涨的通红,不禁想逗逗这个憨货。
“我就和你打一架,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彭虎发狠道。
“来啊!看你能不能打得过我!你别忘了,你只有一只手能动哦!”王金屋挑衅道。
“老王,你可不要逗彭虎,他可不经逗,真要打你,我可不管!”雷小闪提醒道。
“小闪,你怎么这么叫我,真难听!”王金屋嗔道。
“你也可以叫我老雷啊,我不介意!”雷小闪无所谓的道。
彭虎被木甲拉住了,瞪了王金屋一眼,便回到刘墨身边去守着了。
他们一行人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片沙漠,目之所及,出了零星出现的野花野草,连一根木头也没有,自然不能生火做饭。
“幸亏之前小闪让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