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基干团改编为宪兵第二团,又把原武汉宪兵团改为宪兵第三团。另外还成立了交通宪兵第二团。
1929年谷直轮以南京卫戍司令部的名义,设立了宪兵教练所,自兼所长。次年,他又向校长提出成立宪兵司令部,充实宪兵教练所,扩建宪兵部队的建议.校长很快批准了他的方案。
1931年,宪兵司令部正式成立,古直轮兼任宪兵司令。
在抗日战争前夕,南京政府的宪兵部队已经扩充为十一个团,并在全面抗战爆发后参加了多次战役并表现优异,为此,古直轮也赢得了“现代中国宪兵之父”的称誉。
古直轮的封建意识非常浓厚,笃信星相和因果报应关系。在军队作《精神教育讲话》时,他常讲《忠经 》和《孝经》,对校长心领神会,恭顺至极。
校长到宪兵部队训话,他总是立正站在校长的身边,洗耳恭听,一副“总管”架势,他以这种恭顺态度赢得了校长的赏识,加上编练宪兵的“政绩”,受到校长的器重和信任,使得他能以非“黄埔系 ”军人的身份立足于国民政府并始终掌握军政实权。
正因为此人时常以校长心腹肱骨自居,现在又是身兼数个重要职位,在南京算得上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因此除了校长,并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
加上其人性格偏激自傲,自认为自己编练出来的宪兵就是国内一等一的精锐强军,对军委会多次关注和赞誉的周文所率部队的战绩,并不以为然。
再加上军委会高层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他从心底就认为所谓中央党部山西抗日义勇军,在淞沪战场取得的战绩有为了宣传而过于夸大之嫌,所以在周文的授勋问题上,他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
理由很简单,周文部队不属于军委会编制系列,就不能以常理计算功勋。而且现在军委会正在着手整编全国军队,对于这种不受控制的编外部队,不能给予正常待遇,不然会误导那些对军队整编有意见的各省军阀,为后续的整编工作带来影响。
理由很充分,又站在全局的高度看待问题,自然就有人应和,所以导致周文的应得的青天白日勋章变成了宝鼎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