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砂楚阁下,您应该看到,我们对您和您的家人都没有恶意,我们仅仅只是想回家而已,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冒犯。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想请您亲自送我们上飞机,这样更能体现您作为主人的礼仪。”
周文说到这里,看向情绪已经稍有稳定,但依然被捆绑着的砂楚老婆道:“至于您的妻子,就只能让她继续呆在这里,等我们走了以后,由您亲自来解救她,也许更能体现出您对妻子的爱意。毕竟,这种事情总不好让外人来参与,以免对您及您夫人的名誉造成不必要的损害。”
砂楚心里大骂道:“现在我为鱼肉你为刀俎,你想怎么做,老子难道还能反对?”
但他心里也知道周文说的是实情,让人知道自己堂堂一个旅长竟然和老婆一起被人从床上生擒活捉,确实是颜面有损。他现在已经基本相信,这些刺客确实是没有伤害他和他家人的动机和必要,只能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于是,周文几人就簇拥着着装整齐的砂楚走出了洋楼,在一群暹罗官兵好奇的眼神下,向着跑道的方向走去。
此时已是2月14日凌晨5点,天边已经显出一丝鱼肚白,被黑夜笼罩的大地即将迎接光明的到来。
一条长达五百来米的草地跑道在渐渐放亮的天色中映入眼帘,一架银灰色的飞机停在跑道上,尾翼的警示灯光闪烁着,好像在催促客人们赶快登机。
妙花几人都没说话,搀扶着帕查特来到飞机旁,在震耳的轰鸣声中陆续登上了飞机。
看到张晓平从舱门向他打出手势后,周文知道一切都准备就绪,是离开的时候了。
他转头对身边的砂楚说道:“砂楚将军,谢谢您的配合,我就不说再见了,想必您也不想再见到我们。那就祝您好运。”
说完后,他就上前几步,轻轻一跃就跳上了一米多高的舱门,转头向砂楚挥手致意。
而就在周文跳上飞机的那一刻,砂楚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大叫着让士兵们来拦阻已经开始缓缓启动的飞机。
但只是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还未关闭的机舱口里传来了一道令人心悸的杀机。然后,他就看见舱门里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在对着他,让他浑身都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敢稍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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