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创口。
戈啄伤的、矛捅着了。
大伤是没有的。
他深深地呼吸,积蓄力量。
“……上吧,杀了他们,把脸划了,说是剿匪徒、杀群盗了!”那个趾高气扬的声音傲慢地说着。
净深呼吸,眼眸里闪过厉色。
果然么?
他慢慢贴着门蹲好。
九个人。
加上舍人,一共九个人。
舍人和那个说话的家伙不算,还有七个。
他蹲下了。
有人将门敲开了。
他提着灯和一柄铜刀。
那是柴刀。
净借着火光,看清楚了对手的武器。
铜刀,可以拼一下!
他缩在墙边,手掌按在剑柄上。
那人完全走了进来了,脚步尽量放轻,可是没有训练过的家伙,再是轻,也还是有声音,而且走路时候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面前,视线是容易出现大片死角的。
这些人,配合相当差!
另外两人走了进来了,手中的也是比较差的铜刀。
这种铜刀,用的料子是很差的,因此一般作为小富之家的柴刀。
这种武器……
净拔剑了,一瞬之间,他脚下往后猛蹬,身体窜猫一样的跃出去,一剑刺在一人腿弯,随即借着身体前倾的势头,将剑刃往另外一个人腿弯出剌开。
两声惨叫在提着灯的人身后响起,而且是熟悉的声音,这人吓了一跳,连忙回身。
然而,他回过身去时候,原本他面对的位置里,翻滚过来的净立刻调整了身位,站起身来,铁剑在这人脖颈处轻轻一划。
这是不足以杀人的力道,但是血液迸出来了。
净杀过十七人。
他们一什之中,他杀人并不是最多。
对于一些要害,他们是很清楚的。
血液自脖颈迸出时候,这人的惨叫也发出来了。
他捂着脖子,惊恐大叫,灯也落了地。
屋子里唯一的光源消失,于是一片黑暗。
被割开脖子的人在黑暗中大叫。
他身后,两个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人也在大喊大叫,惊慌失措。
没有经受过训练,没有直面战争的血肉磨盘的人,是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的。
他没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
屋外,剩余的六个人也因着这惨叫慌张起来。
“怎么回事?你去看看!”
趾高气扬的人在指挥了。
他们手中是有光的。
尽管净知道对方没有受过训练,但同时面对四个人,还是很危险。
他于是躲在被割开了脖颈的人身后,半蹲半跪,手中铁剑贴着身前人的身体,尽可能避免它反光而暴露自己的位置。
失去行动能力的两个人挥舞着手中的刀,在胡乱挥舞。
除了面前被割开喉咙的人,他们谁也砍不到。
但当光源进入视野的时候,他们立刻狼狈地转身,将刀子往光源出招呼。
他们被自己的伤势和房间里的黑暗压制得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