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我自然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是你们,似乎不知道你们所做所为的后果是什么。”封元汐俯视着他,“那毒药是哪里来的,谁指使你们的。不要用一些无谓的闲话来搪塞我。那种东西,不是你们可以随随便便就搞到的。”
赵公子咬着牙,不肯说。
“不说?”封元汐挑眉,“敢做,却不敢说。看来,指使你们的人,让你们确实很害怕啊。不过没关系,比起日后可能会死,和现在就死,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竹音,手。”
封元汐站起身,朝着赵公子走了几步。竹音听到命令,二话不说,抓住赵公子左手的手腕,钳制住,伸到了封元汐的面前。
“封元汐!你敢!我父亲可是州府的主簿!你敢!”赵公子见封元汐拿着针逼近他,吓的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扯着嗓子怪叫,嗓音都因为惊恐劈了声。
“州府主簿?”封元汐冷笑了一声。
她手起针落,正戳在赵公子手背上。
赵公子“嗷呜”一声,发出了非人的嚎叫。他感觉从针落的地方,就像是有一道火线灼烧一样的痛处感一直蔓延到他的肩膀。竹音适时的松开了他的手,他痛的直接滚到了地上,捂着左臂连声哀嚎。那声音传到了屏风外,守着门口的几个汉子,都觉得背后阵阵发凉——他们的东家,真是太可怕了。
赵公子就这样哀嚎了一阵,痛感才渐渐减弱,他歪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他的左臂现在完全没有知觉,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废了。
封元汐俯视着他,不急不慢的说“我为什么不敢对主簿的少爷动手?你父亲,一个州府的主簿,不过是一个从六品的官。你们都敢对谢玉礼下手,呵,跟你们比起来,我的胆子,算是小的了。”
赵公子恨恨地瞪着封元汐,觉得这丫头简直是胆大包天。
看到他这种眼神,封元汐又捻起一根毫针,不疾不徐的说着“不说他曾祖父皇上追封的文献公、当今圣上的老师。就说他的父亲是国子学祭酒,从四品,祖父是从礼部尚书位退下来的,现在可还兼着太常寺卿,正三品,更不要说还有福越县侯的荣爵。你们打量他家里不是实权的一方大员,可别忘了,太常寺是个什么地方,那是负责皇家宗庙祭祀典仪的。到底谁离皇家更近?动他家的小公子?你们是真不知道自己家里几斤几两吧?听说你还有一个哥哥,如今在国子学?也不知道你对谢家小公子下毒手的消息传出去,你的哥哥在国子学还呆不呆的下去。哦,如果你和他的关系不睦,那就另当别论了,莫不是你知道这后果,故意想断了他的前程来着?”
“那你呢,你又如何。你不过是一介商贾,就算你哥哥如今是生员,到底也是平头百姓。你对朝廷官员的子女……”
“有什么关系,除了你父亲的官位,咱们都是平民。而你做这种事,说不准,你父亲很快就要被罢官了。”封元汐冷笑了一声,“可别忘了,封家是怎么走到如这步田地的,难道,你们家的势力,可以和封家相提并论么?”
封元汐这边,正在一步步恫吓赵公子,而另一边,封元昭则是急急忙忙的的找到了卢公子等人。
“你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慢不得了,卢兄。”封元昭焦急,“我那妹妹,和微卿的关系极好,是当做亲弟弟待的。我就不该一时嘴快说漏了。她现在已经领着人去找赵公子那伙人算账去了。我怕她吃亏,就是她身边的人有三两下拳脚,打起来不会落了下风。那赵公子到底是主簿公子,日后……”
卢公子微微蹙眉,眼珠一转,问道“你之前说的,你听到的那些话,到底做不做得数?”
“我确实听到了,是他们喝醉了之后亲口说的。”封元昭肯定。
“好,只要你能肯定。那这事,为兄来为你周全。”卢公子道“对三品以上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