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莲花这丫头胡闹,齐万科怎么也不懂事,放纵她胡闹么?”
吴家,代理家主吴云海一脸阴霾,愤怒的低吼着。
吴云峰以及吴家几位重要管事之人都在现场,听见吴云海的低吼,吴云峰直接站了起来,面带忧色“怎么了,他们真对姬家的嫡系子孙下手了?”
“哎呀,这可就真的闯了大祸,姬家那小子即便当年杀了齐洪,罪该万死,可当初吴莲花没能现场杀了那小子,事后齐家又没有追究,如今在咱们的地盘上,再杀了那小子,这是为吴家招祸啊。”
“没错,我早就觉得吴莲花会乱来,她这些年来一直记着儿子的仇,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岂会错过。
可她也太胡来了,这么做可是将咱们吴家也拖下水了啊。”
“话不能这么说吧,齐洪怎么着都是咱们吴家的外孙,吴莲花为儿子报仇,天经地义,她又是咱们吴家的女儿,她的事情就是吴家的事情,又怎么能说将咱们拖下水了呢?”
“没错,既然是一家人,就当同心协力,一致对外,岂能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的道理?”
一时间,大厅之中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吴云海挥了挥手,道“别争了,事已至此,争来争去有什么用,得马上找到齐万科和吴莲花夫妇,此事不能闹大,一定要在可控范围才行。”
“我觉得这件事情咱们大可不管,毕竟是齐万科亲自出手的,吴莲花已经嫁入了齐家,齐万科夫妇为儿子报仇,天经地义,但咱们也不能不考虑后果,所以大可对外宣布,此事自一开始便是吴莲花所为,与咱们吴家无关。”
“我赞成。”
“呸,赞成个屁,吴莲花是我吴家之人,天下皆知,之前她散播消息,说不许叶芷欣进入西域之时,吴家没有出面否认,便是默许与纵容,如今出了事却推脱,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咱们吴家,我吴家的脸面又往哪里放?”
“没错,事已至此,扛得起得抗,扛不住也得抗,齐洪是齐天军的孙儿,如今齐万科夫妇是为齐家子孙报仇,咱们本就是站在齐家这一边的,现在如果临阵退缩,日后齐家如何看待咱们,怕是齐帝尊都会对咱们失望吧?”
“是啊,今后咱们得罪了姬家不说,又令齐家对我们失望,吴家怕会走下坡路。”
再次吵闹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焦急的声音“三叔公,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什么事将你吓成这个样子?”
吴云海冷呵了一声。
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吴家年轻人急匆匆冲进了议事大殿,被吴云海呵斥之后,神情变得紧张起来,恭恭敬敬道“出事了,那姬迁带着张家之主张宝坤以及千毒门门主诸葛茂杀向了庐阳王家,打了起来。”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打上庐阳王家的总部,简直狂悖。”
“真当我西域修士好欺负吗?”
“庐阳王家这件事情干的不错,这件事情之后,咱们得助他一臂之力,将张家压下去才行。
哼,那张宝坤没想到是个见风使舵之辈,更是没种的废物,竟然向两个姬家的小辈臣服,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吴云海呵道“别吵。”
现场安静下来之后,他继续问道“你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是出了别的事情吗?”
那吴家小辈道“庐阳王家,被灭了!”
现场落针可闻,寂静的可怕。
片刻之后,惊呼声频起“什么?
你再说一遍!”
“庐阳王家被灭了,怎么可能,是谁干的?”
“到底怎么回事,王家乃西域西南部除了张家之外最强的氏族,怎么会被人灭掉,不是只有三个人过去吗,难道张宝坤暗地里将张家强者都调派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