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看天黑,他也唯有先行回到住处。
以前他还在洪门的时候,虽说是二长老洪武的关门弟子,但手里却没有什么实权,至多是在年轻一辈的弟子之中,声望较高,备受拥戴而已。
他并不在乎权力,而是他在雷宗,一旦有了相应的权力,那么
不要忘了,如今他的身份,是洪门的叛逃弟子。
在修行界,又是与魔教为伍,还与青莲教,结下了不可调和的恩怨。
由此种种,无论是现在,还是在将来,他都无法在修行界光明正大的走动了。
他永远都见不得光。
可是,若是他在雷宗,有了权力,也就意味着有了雷宗这个靠山。
他进入到雷宗,已不是一日两日,自是察觉到了雷宗的不凡之处。
没错,雷宗是个隐世宗派,但是这个隐世宗派,隐藏的实力却不知有多深。
就他所知,雷宗元婴境以上的强者,起码也有两只手之数,综合实力,恐怕不知超出洪门与唐门几何。
何况还有一个完全探不着底的雷清元。
如是。
要是有了这个靠山,以后他在修行界,就无需再做一个人见人打,见不得光的老鼠。
这是值还是不值?
肯定值!
而如今的重中之重,就是如何修复神魂的创伤,以及进一步提高修为。
毕竟,这个金丹境再强,始终也是金丹境,他要是迈入元婴,相信能够让他忌惮的人就不多了。
不然就算他有雷宗这个靠山,那也是于事无补。
强大,还是要体现在自身更为妥当。
回到住处,陆羽关上门,就在床上盘膝而坐,进入了冥想。
雷宗的另一处。
一栋楼阁里。
一张方桌。
两人,一局棋。
是雷中天和杜乙一。
雷中天死死地盯着棋盘,满脸的不甘心。
最终,他还是爆了一句“吗的”,将手中的白子,都撒在棋盘上。
没有例外,他又输了。
“掌门,承让。”
杜乙一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黑子放归竹碗。
雷中天气哼哼地灌了一口茶水,显得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
谁叫他棋不如人。
半响,他才慢慢地平复过来。
“你这个老家伙,难道就不能让我一局?”
“如果是掌门吩咐,能。”
“算了。”
雷中天站起,来回渡步。
突然,他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对了,老杜,你说那个陆羽,是不是和我老二有点像?”他不太确定地道。
杜乙一笑了笑,说道,“禀告掌门,大概有五六成像。”
“唉?这就怪事了。”雷中天皱着眉,又是来回渡了几步又道,“你说我老二性情放~荡不羁,不受束缚,早年就离家出走,后来又与阴阳圣教的一名女弟子成婚,诞下了一女会不会在早之前”
“掌门,你多虑了,二少爷离家出走,是因他不想与雷元彬不和,其实二少爷的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
“你这么说也对”
雷中天沉吟半响,狐疑地道,“不过,这也太像了,也怪不得老祖宗会那么问。”
“或许茫茫人海,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有相似之处,不足为奇。”
“不对。”
雷中天径直就否决了这个说法。
“像就像好了,可你有没有发现,他和我老二的言行,神态,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杜乙一的目中,闪过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精光,“掌门,我看你是思子心切,所以才有这种错觉。”
“唔这样。”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