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还不如杀了他!
傅筠生呼啦掀开被子,黑着脸暴走下床。
“你干嘛去?”
顾浅吓的后退,挺了挺孕肚。
傅筠生斜了眼她的肚子,想起医生给的忠告,病人流产过,就极有可能再次流产,如果再流产,那就再难怀孕……
他不想断子绝孙,也不想爆体而亡……
“厕所。”
傅筠生抬头望天花板,大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反锁、放最炫民族风,音量调到满格,管它外面能不能听见……
歌声嗨的震楼,傅筠生在里面好像还跳上了?从磨砂玻璃看去,就像是跳舞,而且是热舞如蛇扭个不停。
“傅筠生?”
幸灾乐祸的顾浅,偷着笑走到厕所前,敲了敲门。
“说。”
嘈杂的音乐里,传来男人隐忍的低吼。
“你没事吧?”
虚情假意的关心。
“便秘!放首歌缓解不行么?”
听起来毫不相关又好像很有道理。
傅筠生难受到不行,烦躁到上火。
他知道顾浅是故意的,却因她有孕在身奈何不了她!
他忍!
等孩子生出来,他让她口,让她吞,做到她喊破喉咙下不了床。
嘶~
手上力气大了点,疼的他倒吸了口冷气,口……
傅筠生没再用手。
顾浅乐够了,就想回到床上躺着,现在她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只要不瓜熟蒂落,傅筠生就奈何不了……
突然音乐停了,顾浅警惕地想坐直,但这怀了孕的腰它不听使唤,又跌了回去,一阵湿热水汽扑面而来。
“你怎、怎么不喊我?”
你好歹围个浴巾吧?
顾浅结巴,将脸偏向一侧,见过不代表习惯……
“喊你做什么?”
水珠顺着额前发尖滴落,滑过高挺的鼻梁,流过微抿的嘴唇,最终落到男人健硕的胸肌上,像坐滑梯似的顺流而下。
傅筠生特意加重了那个“做”字,他双手撑着床头,将顾浅困在中间,俯身凑到她耳边说。
他的气息喷在脸上,顾浅眼睫颤个不停,觉得危……
她拼命地往里面挪,也还是在傅筠生的怀里。
“给、给你拿衣服。”顾浅努力假笑。
“这么体贴呢?”
傅筠生笑的讽刺,像是在逗猫。
“嗯……”顾浅心脏砰砰乱跳,不敢抬头看他,妈呀太恐怖啦!谁来救救她!
但喊一嗓子,只会被围观,以及绘声绘色地传播。
“还能再体贴点么?”傅筠生意有所指。
顾浅:嗯?
她被傅筠生捏着下巴,被迫抬头,然后放进去。
顾浅嗓子难受,胃里翻滚着想吐,她挣扎着不要……
“别排斥学习,要活到老学到老。”
他可真侮辱学习两字。
顾浅被禁锢的挣脱不动,就拿眼睛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