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牌玩牌。
不过严厉寒和这些都格格不入,他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一个人,一杯酒,慢慢的品。
商茵苒被抓去充数打牌,她牌技不行,一会儿就输了不少。
他们玩的不是钱,而是酒。
“商秘书,你这样不行啊,自己说说,这都欠了几杯酒了?”
幸好,他们一轮是三分之一杯酒,不然照着她这个输的速度,今晚非要躺着出去。
“一共6杯了。”另一位同事笑着回答,“商秘书,怎么着?是不是先把欠下的酒补上啊?”
“我喝了,不是输的更惨?”商茵苒撇嘴,“你们别欺负人,再来!”
又一轮,商茵苒这次牌不赖,所以出牌的时候格外谨慎。
正准备出牌,有一只修长的手指突然伸过来。
几乎一瞬间,鼻端飘入熟悉至极的味道。
纸牌落地。
耳边,同事们炸锅:“总裁,这样不行!”
“是啊,总裁,你怎么这么明着帮着商秘书啊。”
“牌是她的,我只是帮她出一下。”
这么不要脸,耍赖的话,也只有严厉寒了。
商茵苒脸颊红透,心跳擂鼓。